崔源和计掌柜他们正在门口送崔燮,见
说着又看向谢瑛:“这书只好送别人,你可还送谁?”
谢瑛道:“就先紧着送你们,还有些父辈旧交家里也待送几本。晚上还得去他店里买几套,再看看有什新货。”
别人该买都遣下人买,都不想去,他散值就独自骑马去趟城东,看看崔燮那个老仆开店是什样。谁想那里到晚上人流还不散,路上人流攒动,都是挤着买书去或是买东西回来,在路上就有不少人捧着书看,高谈阔议,点评里面评论与插画。
也有人索性连书都不看,只买他们店里新出换装套卡,走在街上便大赞这画笺出和当年崔美人样良心。顺便还要感慨几句美人默默离去,书店老板忒狠心,连香闺也不留下作纪念,就给捐作图书馆。
谢瑛这个知情在背后伏低身子,默默忍着笑前行。越到书店附近挤得越厉害,他便下马,揪着缰绳往前走,看那块叫半天斜阳照得微微发红“居安斋”牌匾。
儿。”
众人都不甚热情,孙世子还挺奇怪,拿书碰着人问:“这好书怎地你们不要?前些日子不还都说好要抢吗?还是你们家下人给买?那也得是晚上回去才能看,不及这现在就到眼前啊。”
几个镇抚、千户都纳闷地看他:“昨晚上谢千户着人到处送书,没给府上送去?”
“什?他早就拿着新书?”孙应爵惊讶得合不拢嘴,半晌和愤愤地朝谢瑛叫道:“你昨晚上就抢着书?你怎抢,他家当时还说书没做好,死活不肯提前卖呢!”
谢瑛笑而不语。
他本已走到门外,影影绰绰看见墙上两个美人并排而立倩影,堂里又有人头攒动,索书声、银钱响动不绝于耳,忽又觉得不必再进去。
他是乘兴而来,自然兴尽而归,转身朝着人流少地方走去。路过店侧个胡同口,余光扫到些颜色不同地方,下意识地往里看眼——
书斋侧门外正静静停着匹小白马,马上坐着名青衿软巾小学生,也正朝他这边看来,生得形清骨秀,风神奕奕,不般好看,也不般地眼熟。
两人目光相触,崔燮先叫声:“谢——”
话音未落,想起这里人多,便打马跑到他面前,带点兴奋地问他:“谢兄怎到这里来?你若有想要书,只管吩咐,叫人给你送去就是,这里人怪多……”
姚福员挑挑眉:“你怎就不想想那店原来姓什?买人家店,能不给主人几本新书?那家主人还给谢兄做过新衣裳呢,书算什。”
孙应爵啐声:“怎就赶不上这样好事,出个公差就能救着这样知恩图报,还知情识趣人……”
抱怨几句,又想起重点不在这边儿,拿书敲着桌子,悲愤地问:“你昨儿都送遍他们,怎不送呢?”
谢瑛勾勾唇角,露出个无奈笑容:“昨日头个便派人送往府上,可那时世子不是跟人听曲儿去吗?老侯爷叫人接,后来怎没到你手上就不知道。”
孙应爵沉默阵,抹把脸,“嘿”声:“昨天回去晚,爹也没说教训两句,敢情是截书心虚。唉,谁教当儿子不能跟老子置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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