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正纳闷,中间两扇画屏忽然向两侧移开几分,扮作貂蝉佳人从中走出,到香烟间站住,朝众
崔燮跟着进去,想过去给他介绍介绍舞台安排,谢瑛却低声说:“你过去吧,这是你家大事,总要亲自盯着点儿。在这里又清净,你若没事在外头待着,也能看见。”
也是,众目睽睽之下,就是站在起又能做什?中元节去他家再说吧。
崔燮笑道:“那先过去看看。其实这事从头到尾都有小启哥盯,用不着什。”
台上五位佳人正在斗舞。因没有干冰轰托气氛,舞台周遭就摆排香炉,燃着荔枝壳、橡子壳、梨皮、甘蔗渣合穷四合香。烟气袅袅蒸腾,如云蒸雾笼,满院皆香,将几位舞者衬托得像天上仙人般。
台边挂三国五美大幅画像,像前摆着红漆木制投票箱,旁边摆长桌卖票,供疯狂粉丝最后砸轮钱。
色。他心下觉着这个人不是普通人物,就恨不能对方看看自家办这场盛会,见识见识公子才具和他们底下人办事本事。
他那点儿小心思岂瞒得过谢瑛眼。
不过这大会办得是新鲜,之前若不是嫌那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说话,谢瑛也是愿意多坐坐。如今崔燮都跟他挑明,往后少不得来往说话,也不必非得珍惜眼前这点独处工夫,过去看看也好。
他远远看着那院子,微笑着说:“劳你取个斗篷、披风来,们吃完就过去。”
张伙计先看崔燮眼,见他点头便立刻转身离去,很快捎两件斗篷过来。
投票到最后,场中乐歌声渐低,有侍女打伴人撑着长竿摘下戏台后方挂灯笼。五位佳人渐舞渐退,渐隐入黑暗,丝竹声也断断续续,显出几分凄清感。最后金鼓响,舞台彻底寂静下去,唯有香烟未断,在烛光夜色下随风散去。
台下观众人忽生出几分美人逝去忧伤,恨不能也唱两声曲子,作首诗,诉诉这种郁塞于心情绪。
而此时,台上竟传来片极乱动静,还有男子交谈,和之前舞乐间那种几乎感觉不到动静布置完全不同。
这些说话声并不清晰,却将人从忧思中稍稍拉出来。客人们愕然朝台上看着,才发现收拾戏台下人把原本围着美人画屏连成排推到外侧,里面摆桌椅。因灯光不明,只能看出排桌椅相连,后面坐满戴方巾人,却数不清是几个。
那些美人儿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几个男人倒挡在画屏后,却不知是什怪毛病。
两人刚在水阁里吃面,浑身发热,再捧上杯热奶茶暖手,也不怕凉风吹着。谢瑛自己倒不用添衣裳,看着崔燮披斗篷,便拎起那包衣裳叫他同行。
崔燮抢不过他,摇着头说:“那还不如叫张伙计带回去,回头送家去就是。”
谢瑛笑着扫他眼:“让人家看见你连中衣都脱?虽是你家里人,也不大合适吧?”
若是在别人面前,崔燮总得跟书斋划清下界线,在他面前就不用搞这些虚,捧着奶茶筒嘿嘿地笑着:“不要紧,这衣裳都团成球,就说失足踩进水里弄湿,也没人会多心。”
谢瑛拎着包袱往前走,远远看见人,便和崔燮拉开几步,进院子里后也不去座位,而是随意选个角落站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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