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作者听着自己诗叫导师打低分,也要振臂挥,高呼评委评分不合理,选诗有黑幕。
评委们淡定地在后头评着分,首诗首诗地念下去,任谁在下头闹腾都不理。几位扮成佳人姐儿可没那淡定,扒着屏风朝外头偷看,战战兢兢地问:“他们可不会打上来吧?”
在那群人真闹大之前,只手便从人群中伸出来,按住领头喊闹之人肩膀,用力拍记。
那人难得有呼百应机会,正高喊着导师不公,要上去为自己诗和诗中美人争个公道回来,却被人狠狠拍拍得险些喘不过气来。急他捂着肩、跳着脚儿,回头叫道:“谁!为何拍!”
他回头看去,却是个不认识年轻人,长得风流俊俏,脸上笑容淡淡,也没什特别威严。可见着那人目光,他就莫名觉得喉咙发堵,好像个看见蛇青蛙,话都说不出来。
崔燮跟谢瑛躲在院子角落里悄悄研究香水,台上评委们却是尽职尽责地评诗打分,取平均分计算票数。
明代文人大都爱写诗,这种诗词票不只是为省钱,也是个炫技扬名机会,所以用心写也真不少。专家票经过海选淘汰还剩百多张,光念也得念阵子。真爱票统计出来更早,那边诗还没念完,这边就出总票数,足有千八百余张:貂蝉、小乔都有四百五十上下,咬得紧紧;甄氏有近四百票,孙尚香落得稍远些,只三百张;垫底却是大乔。
毕竟在历史和演义里,大乔都只是个单薄影子,连自己杂剧、评话都没有,单看图许晴也没能艳压那四位女演员,终究是无力回天。
真爱票看不出差距,就得靠专家票。观众们都深恨自己带钱带少,不能多刷几张票把佳人捧上去,此时就只能看那些文人才子给不给力。全院数百双目光就都紧紧盯着台上,数百双耳朵也都竖起来,听着评委打出分数。
轮到自己支持美人,就盼着评委多打几分,不是自己最爱,就恨不能她少得几分。
那人像是碰什脏东西似地拍拍手,笑道:“今晚有不少贵宾在此,为是欣赏美人,评出当今第才子。为你人闹事,若惊扰台下尊客,唐突千古佳人,你可怎承担起?”
他声音并未刻意提高,但因中气十足,仍是清清楚楚地从人群中透出来。
书生强撑着问:“你是谁?”
他低下头看着腰间,腰带上挂着锦囊,里面有“锦衣卫千户”牌子,只是不值得在这里拿出来罢。他只淡淡看着书生问道:“刚才导师评‘思美人思无量’咏二乔诗个三分,你才闹起来,没看错吧?那诗是你作?你人也在此,诗也在此,本地衙役皂隶就在院中待命,你是待老老实实待着,还是闹起来叫人捆进大兴县?”
那书生
得失心起,这无聊念诗、评分环节就似比赌牌还揪心。群连格律平仄都不懂人听着评委报出分数,心随分动,不觉手舞足蹈,口沫横飞,在下面喊乱:
“这首好,这是妙句!”
“好什好,听都听不懂!哪个诗人说写诗要写到老太太都能听懂才是好诗呢!”
“呸,你懂什诗!这句‘寒夜露湿绡衣重’就是比‘争奈文王爱新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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