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评委也顾不得问他哪儿去,见面便笑呵呵地问
原来是叫人买……看来枪手、代笔古已有之,也不太叫人惊讶。崔燮感叹声古人节操也不比现代人强到哪去,问道:“谢兄认得这位公子?”
谢瑛含笑看着他,眉眼弯弯地说:“岂止认得,你也拐着弯认得——他是给你颁旌表高公公侄子高肃,见在锦衣卫挂个名儿,干领着俸禄。”
崔燮顿时肃然起敬:“进宫时,也多亏高公公遣人预先提点。他既然喜欢画,不如叫人送五张到他府上吧?”
谢瑛摇摇头:“不必,你不该认识他,贸然去反惹人怀疑。何况这十两银子副东西,也不值得特特送趟。”
这画若没印出那多幅,倒也能借着新鲜要个高价,画得多,也就是个俗物。
只露出副浓眉大眼,二十来岁年纪,即富且闲,羡煞众人。
他左右看看羡妒交加文人们,微露得意之色,含笑说:“本人虽没带印鉴来,却能自证——给大乔连投十七张票,其余四美投还更多,除之外,也没别人这般投吧?”
可惜重复投不计票数,不然前二美票数还能追得更惊险些。
舞台大门打开,先是香雾飘出,又从中袅袅婷婷地走出名白衣佳人,正是大乔。走得近,她眼周画眼线和朱粉便看得更清楚些,可在夜色柔和下,倒不显太浓烈,只觉更妆容非同凡俗,更觉惊艳。
她满身香风,手托画轴交给那位公子,深深福:“谢公子垂爱,愿公子勿忘妾身。”
崔燮反而要就是“不值钱”,今日来园会非富即贵,若只得那五张画,他们倒是能拍卖出笔银子,可没买着能高兴?花高价买不会觉得不合算?
这不是他们在迁安地界,借着五品郎中之子之名,背靠三品指挥使大树就能安全无忧时候。这些贵人哪个不痛快,小小个居安斋都扛不住。
此时因为没有新才子上前领画,游人们也开始回转。这场选美大会到此已然正式结束,众人在当地里甲引领下慢慢出场,想吃还能再吃些宵夜,每人临行还能领盏美人灯回去作纪念,也不算白跑趟。
谢瑛远远见着几位同僚过来,便轻轻握握崔燮手,低声道:“去找他们,叫人见着你这样亲密毕竟不好。你也回去吧,别叫你同窗们起疑……”
他把灯笼和包袱塞给崔燮,转身离去。崔燮在花影里看着他走远,逆着人流走到戏台里,等着和评委组道回东院休息。
大乔来去如风,只留下幅画卷,地上几点缕空鞋底洒下香粉,教人知道方才是真人来过。
那位“书间闲人”拿折扇敲着手掌,望着门洞叹道:“今日过后,这五位佳人真要身价百倍。倒真想细看看剩下那几位是个什模样,作诗赢得她们画像又是谁。”
他叹息着走,却没有下个这勇敢地当众取画,叫看热闹人十分失落。崔燮在后面看着他远去,叹道:“才子啊,不知是哪里人,以后或许能跟他同场科考吧?”
自己积累还是不够啊……
崔燮摇摇头,却见谢瑛在他身旁笑得肩头微颤,嘴角抿又抿,才低声说:“那位实在不是什才子,这诗十之八九是花钱叫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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