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奖人上来之后本该先登记确认身份,但那位开口,屏风后面导师们顿时额头微微见汗,都不敢说话——
那是他们诗经科助教谢经声音!
谢助教倒没认出他们来,淡淡地问:“没有印鉴,不过倒能当场作首诗证明,各位导师可愿点评?”
不,不用作,他们都相信助教品行,不是那冒名顶替之人!
:“那首咏孙夫人诗,和衷可知道是谁作?”
啊?崔燮愣愣,看屋里这几人不是激动恨不能上台喊两声,就是强抑喜气,要装个矜持淡定,就猜到作者肯定是自己人。他看圈,只有费解元是真淡然,不会开口就笑出来,又是见过几面熟人,便上前问道:“要请教费解元,是何人所作。”
费宏淡定神色顿时打破,眼神闪闪躲躲地往外看,低声问:“崔案首怎猜到是?”
名举子惊讶道:“真是神猜,你进来看这几眼,就知道是费子充?”
他叔叔费瑞笑道:“崔案首果然广博,竟连们江西含珠山都知道。”
崔案首……纯属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这时候却不能说破,也装起高深莫测来,笑道:“恭喜费解元,快叫他们包起孙夫人画像,叫令叔侄带走。”
费宏定定神,朝他谢道:“其实是该谢过崔案首。家叔近日要回乡趟,想不到叔父回程前,们还能道做这个导师,见识这热闹场面,往后回忆此事,也可稍排遣寂寞之意。”
崔燮才知道费家这位叔叔要走,率性堂学子们却都早知道,提起来都有些留恋,约好会儿回客舍要先喝顿践行酒。
他们这里也热闹差不多,费瑞替侄子拿该得画,几个收拾东西就要回去,下方戏台大门忽又叫人敲响,有伙计下去开门引人进来,问清他身份,便在底下高声通报:“东家,貂蝉诗作者,‘宛平谢氏’来取画。”
崔燮忙叫人搬屏风挡住导师们,留张桌子在外面供人登记,又叫扮貂蝉小姐出面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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