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迁安之后也是如些。看似是靠他自己努力工作、学习拼出来事业和小
花里没有,但是人有。
崔燮趁他看花时悄悄把腰绷直,尽力平视他眼睛:“别东西都是家里卖货,给是叫人挑好来送你,也只能算是平常礼物,只有这些是想着要送给你,枝枝剪下来。”
崔燮身子微微前倾,抬手抚摸花束,手指在花瓣间轻轻拨弄,在离着自己最近那朵花上轻轻亲口,抬眼盯着谢瑛:“送这份心意,谢兄可愿接受吗?”
他半张脸叫月季遮着,面颊映得微红,眼睛却越发黑白分明,光彩流丽,目光直欲刺入人心里。
谢瑛几乎忍不住要碰碰他,指尖快要沾到他唇边那片花瓣时却又用力攥住拳头,避开他目光,看着花说:“今日叫你来,也正为此事。你七夕那天说,回来细想几日,自己也有个想法,可有几个问题不问准你总不安心。”
有皮腕套,要先解才能往上卷袖口。崔燮在他手臂上忙活着,解几回都没把束腕套带扣解开,不禁怒道:“这还是画衣裳吗!反天,怎都解不开!”
谢瑛握住那只绕着自己腕子乱动手,叫他摸摸伤处,按着那只手说:“根本就没伤到什,也不觉着疼,你担心什。平常打猎,又有哪次不带点儿伤回去?”
崔燮忍不住看着他,眉头紧皱,副颜肃神色,仿佛要透过衣裳看出伤口来。谢瑛扯扯衣领,轻声说:“早都好,又不是边官军士,没真受过什伤,不似你想那厉害。”
他越这说,崔燮就越觉着他恐怕受过不少伤,心里就更替他难受,连马后袋子里那束红月季都似失颜色。
他本打算今天见谢瑛就送花,表白,求个准话。想不到见人就怂,这久连花都还没送出去。
崔燮当即发誓:“此心日月可表——”
谢瑛拿花束堵住他嘴,认真地问道:“那天就想问你,你究竟为何忽然对生出这般念头来?是因为当初替你延请医师,还是后来替你请旌表?你可知道,这些事于只是顺手为之,便即不做,也自会有别人做。譬如大兴县蒋县令——”
不是那回事。
现在他有亲人、有朋友、有师长、有赏识他*员……可在他刚穿到这个世界,无所有时候,只有谢瑛帮他。
若不是帮着锦衣卫办差,他也没机会免费住进通州客栈,得到京里名医用心治疗。不是因为他在那个案子里略有作用,傅知州和刘师爷也不会知道有他这个小角色,更不会搜罗那些科考实用书给他。
不仅怂,还拿条蛇还能把人家手臂打伤,这样表白还有机会吗?
崔燮深深吸口气,决定趁他这时还拿着谢瑛手臂,强行表白波,却不想谢瑛比他还痛快,按着他手说:“带你出来,是有正事要与你说,打猎不过拿来遮眼,不打也罢。你也别看那胳膊。”
嗯,不看,说正事。
“也正好有事要说。”崔燮直起身来,从后袋里拿出那束月季,举到面前递给谢瑛。
谢瑛却不想他能拣这个没处插没处放时候把花递过来,怔怔才接过来,拨开花束看看,问道:“你特地带这捧花来给,难道藏着什秘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