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个小辈,其后用意,你猜得着?”
崔燮猜度着说:“会不会是因为大兴县蒋县令上奏本说点儿好话,皇上又打算召见?”
谢瑛虽在锦衣卫里,也听不着这个风声,摇摇头说:“这也不能问。他是怎去到你家,怎跟你说?”
崔燮便把那天情形细说遍,谢瑛也猜不着天子那九曲十八弯圣心,只能也随着叮嘱他:“高肃话必定就是高公公意思。他如今虽比不得覃内相,却因献上你那幅‘安天大会’神仙图,得皇上欢心。他提点你,定然是揣度圣心来意思,你只管照做就是。”
想想,又说句:“看你那弟弟虽然不是甚良人,本性却极软弱。你先好生管着他,若正经法子管不住他,就告诉,自安排人教训他顿,叫他往后只能老老实实在家待着。”
崔燮深深看着他,含笑摇头:“知道你有本事,不过这是皇上要看事,说不好还有东厂盯着呢。你放心,也看过怎教子书,不打他不骂他,也能把他教好。”
这种中二熊孩子,搁现代多上几个课外辅导班就好。大明朝虽没班给他上,却有个严抓教学陆先生,他那儿也还有墙科考大全呢。等崔恒回来就弄个小黑屋,把他关起来模拟考,不出几个月,保证把这小子考得服服帖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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