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容渐渐淡下去,看刘庄头眼:“何况庄子上多样能挣钱东西,你们日子也好过些。”
刘庄头喉头发堵,“嗳”声:“公子,们也过惯那日子……现在已是比从前强多!”现在徐家陪嫁来人和崔家许多老人都走,他当上庄头,他们这些从刘家来人日子也渐渐好起来。
崔燮看他感伤得厉害,便给崔良栋打个眼色,叫他带着崔庄头离开,单留下刘庄头个人说话。
刘庄头坐在椅子上缓缓,再开口声音仍是有些发闷:“公子……想不到公子还惦记着们……去年清明替夫人培坟土时就看出公子孝心,除公子你,还有谁惦着咱们夫人呢……”
崔燮在迁安时还真没想过他们,那时虽然也去坟上,却因不想跟徐夫人带来陪嫁打交道,就没去过嘉祥屯。就是他管这个家之后也没特别提拔刘家陪房,只不过他当家之后下人自然要待他母亲家人好些,以此讨好他——
能建起来!”
崔燮可是在七夕晚会上鼓动鼓动观众刷票就刷入帐千把两银子人,哪还把这点儿钱放在眼里,淡淡笑,说道:“粮食土地才是百姓立身之本,就算家里再窘迫,但能挤出些银子就该好生经营土地。咱们庄子周围都叫人买下,不方便多买土地,但也得想法精耕细作,多出粮食嘛。”
昌平庄子上半儿是水田,水就是命脉,赶上天旱水位低,全庄上下都得去河里挑水浇地,就这着也要歉收。要能有个龙骨车从河里抽水,小旱也不怕,抽上来水就能把他们那几顷地能浇透,照样有好收成!
他激动地眼皮都要双起来,连连点头:“小回去就跟庄上佃户、家人说明白公子恩典,叫他们好好给公子干活,帮着小凉哥早日建起敞亮大院房子!”
刘庄头也眼不错地盯着崔燮,眼中饱含着更复杂意思。
刘庄头顺理成章地管庄子,往后崔府要挑丫头小子时,刘家人也会是优先人选。
他微微叹气,温声说:“你们这些年也辛苦。家里当初那个样子,谁也顾不上谁,也就不必说,如今主持家里事,也能做几分主,就给你们找些事干。”
他做肥皂时就想好要用纯碱做胰子,之前只列计划,还没实施,如今才有钱有工夫做这事:“崔家胭粉铺里有卖肥皂、澡豆和胰子,那胰子里就要用干净好碱,可市面上卖不够干净,所以想着叫你们安排人炼碱。炼人也能给他们补些银子,不然只靠种田能过上什日子呢?”
刘庄头叹道:“们当家人和那些田里佃户原就该给主人干
崔燮看出他有事要和自己说,也猜得出他要说刘家事,但也没立刻问他,而是先说正事:“在老家也要建个大院子,却不是要人蒸花水,而是要熬碱块。”
碱?
外头卖土碱?
他们公子好好个读书人,怎想到做这种做饭、洗衣裳用粗使东西?
刘庄头时想不明白,崔燮笑着说:“老家那个庄子收益少,离着又远,年也难得进京几趟,也不好随意就叫你们过来。想庄子上总得做点东西,得是咱们家里和店里能用上,你们做好些就送进京,也能多跑几趟,也不算白在路上费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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