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门喊:“放进去!你去叫姥姥,姥姥最疼和娘,不会放着不管!崔家已经叫那个军户生贱种占,上下用都是他人,不回去,不能回去!”
这哭声和詈骂声都传进车夫耳朵里,旁边还有邻居来看,吓车夫立刻拉缰绳,跳车下去跑向崔衡,想把他嘴堵上。
门里却传出道冷厉妇人声音:“崔公子,这里是徐家,不是你崔家,们也不想听你辱骂兄长!儿子已叫你们害得官位不稳,徐家上下也是名声扫地,还敢再闹出强夺他人之子事来?再惹上官司,死后也没脸进徐家祖坟!”
这道声音才彻底断崔衡念,他狠狠地敲着门喊道:“姥姥,姥姥,是衡哥,你不是最宠吗!你叫进去,还是你们衡哥啊……娘做错事,没有啊!没害舅舅,都是那孽……”
车夫从背后把搂住崔衡,拿手巾堵他嘴,语不发地拖着他往后走。他还待挣扎,那车夫却是个年轻力壮,两个皂役也上来帮忙,横拖倒拽地把他弄上车。
几人面面相觑,崔良栋心惊胆颤,汗流得像淌水似,那两个皂役反而安慰他:“小孩子有时身子虚,容易撞客,做出事都是鬼催,不当真,回家拿童子尿浇浇就好。们都是干老公事,咱们又是熟人,不会给你们乱说。”
崔良栋心虚地笑笑,掏出碎银给两个皂役当封口费,又请他们帮着把人押到家里。回家之后便命人绑小海京,熬安神药给二少爷定惊,自己坐在院子里,心神不宁地等着崔燮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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