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力气是练长枪和刀剑练出来,和崔衡那流放途中消耗肌肉长出来力气不可同日而语。
崔衡叫他按得四肢横划,翻不过身来,只能哑声喊着:“你那皮果然披不住,要害!你这个军户种子,你这个妨人精,不是你回来,跟爹娘们家都好好……”
崔燮冷笑声,扯掉他腰带,慢条斯理地说:“你在这里喊破天也没人听得见,不如省省力气,等教训完你好念书。”
崔衡拼命挣扎大喊,外面却只得个新上任孙管事盯着,正恨不能进来替崔燮揍他顿表表忠心,又有谁能来救他?
挣扎半天也翻不身,只能任由崔燮将他裤腰扯下,露出个干瘦脏屁股。崔燮欲上手打又嫌他脏,便把他腰带拧成股,照着屁股蛋重重抽下去。
年纪差不多,也受路风霜,说不准就跟样开窍,从此爱念书呢?”
老太太摇头苦笑:“他要是能改性子,那真要念阿弥陀佛。只怕他随亲娘偏僻左性,往后可得拖累你……”
崔燮安慰两位老人几句。晚饭过后,听说崔衡醒过来,便叫人盛瓯半温不热粥,捡几样笋脯、交瓜脯、素鸡卷、大头菜之类清淡小菜配着粥送过去,自己也跟着过去看他。
崔衡这时候已换家常衣裳,都还是他走时就置下春装,也是夹,并不显寒酸。但他自己显然不满意,见崔燮带人送吃进来,先细看他身上新夹袍眼,阴沉沉地笑道:“看来你是在这家里抖起来,穿着新衣裳来这里炫耀?没见过世面军余,娘在家时是少你吃还是少你穿,你朝当家,就这欺凌小爷?”
“军余”指军户家没当上兵人,地位比平人还低。在当今这重文轻武时代,拿来骂个正经秀才出身监生,也是恶毒骂人话。
绸带抽人自然没有鞭子疼,也不怕手重打伤人。可崔衡在家里受宠多年,就是跟着锦衣卫出门时也顶多挨两脚,没这叫人扒裤子打过,登时哭得死去活来,恨不能骂崔燮跟自己祖宗八辈儿。
崔燮从他腰间解块手帕堵住那张嘴,边打边说:“本来想跟你好好讲道理,奈何你不听话。可你就是再不听话,也得把为什打你说明白,不能叫你出门也乱说乱闹地给家里招祸:
“第,咱们家不好不是因为,是因为你生母徐氏
端着饭菜进屋正是刚提拔上来车夫,他自觉白天就是堵二公子嘴,才得大公子赏识,就要上去再干回。
崔燮却抬手拦拦,朝桌子那里点头:“你把饭菜搁下,就先出去吧,跟你二哥有话说。”
他亲手把粥倒进碗里,推向崔衡,说道:“以为你出去趟该懂事,却还不懂吗?你是从四品参议之子,也是读过书人,竟对兄长口出秽言,叫外人听,坏是你自己名声和前程……”
崔衡幽幽地盯着他:“还有什前程?你都进国子监,前程都叫你抢去,还能有什前程!”
他忽然,bao起,抄起碗就想朝崔燮泼。却不想崔燮好似全无防备地坐着,却比他反应还快,当场把他手里粥碗夺过来扔到桌上,抓着他脖子把他按翻到地上,只脚踩住他后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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