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太知道二哥崔衡是徐氏生,脸色不由得微变,起身说:“们刘家自有外甥,带侄儿来也不是为看徐氏孩子,老夫人不用叫他进来。那孩子就是出息成神仙,也跟们刘家没半分关系。”
老夫人叹道:“不是这个意思。是衡哥跟他生母曾对不起燮哥,害得他被他老子责罚,送回乡里老宅。从前不知道这事,如今才听说,所以叫他过来当着面给燮哥赔礼道歉。”
对不起燮哥?
秦太太脸色当场就变:“就说燮哥好好怎不在京里寄籍科举,还跑到乡下考什,原来是那狗日害……老太太叫他当着们面跟燮哥赔礼,这是要逼着燮哥当个好哥哥,大度地原谅他?那外甥这两年在乡下吃苦呢?”
她实在是想多,因为崔衡压根也没打算演什浪子回头,知错能改戏码,逼着他哥当众原谅他。他只知道奶奶叫他来给大哥道歉,当时为离开小院,找奶奶告状,人家说什都满口答应,可见能替他做主人就都不认。
身后就听他问:“在画上看表哥似乎身材与差不多,怎这才个月工夫,表哥就长这多?”
呃……因为那画上人比他年纪小点儿,他这两年又长几公分。
不过这个表弟真比他矮不少啊,还有点圆头圆脑,真可爱。
崔燮看着他纠结脸色,笑着答道:“约是这些日子常喝牛奶、吃奶点心缘故,表弟回头也尝尝,家里做东西味道还不差。”
刘允寿摇摇头:“在家也常吃酪浆,也就这个身材吧。大舅家两位堂哥个子就高,他们说倒也不在吃什,是上阵杀敌,见血气缘故。索性也就等着哪天蒙古人再来,跟着上阵杀几合。”
他进门便高叫“奶奶”,大喊着崔燮把他关在屋里,天天逼着他做题,要她给自己主持公道。
崔老夫人脸色都青,急得指着他“你”半天,才说出话来:“这混帐行子!你方才不是跟张妈妈说你知道错,当时不该听你娘话装病,气得你老子发作你哥哥,把他送回老家吗?”
秦太太气得冷笑,把崔燮搂到怀里,看着崔衡说:“这样人你还养在家里?还好生叫他念书?照咱们边关规矩,就该老大棒子抽断他腿,打得他这辈子见着你就不敢直身儿!”
崔衡梗着脖子说:“那是爹打他,又不是打,当时也挨摔,磕
这志气是高,可也来得太早些,他这把年纪能上战场吗?崔燮有些担心地看着他小短胳膊小短腿儿,又回头悄悄看秦舅母眼,却见她脸慈爱骄傲地看着侄儿,仿佛看着未来将军元帅似。
嗯,“男儿本自重横行”,武人更该如此。谢瑛那个守卫皇权锦衣卫,心底不也是怀着沙场征战英雄梦吗?
连他自己当年,要不是得上大学,也就应征入伍去。如果真当兵,说不定这时候都学会修坦克,也不会因为倒个水就穿到明朝……
崔燮心里微微唏嘘,拍拍表弟肩膀,鼓励道:“表弟有英雄志气,来日也当像舅父们样英武。”
他刚跟刘家舅母、表弟说几句话,问外祖家人近况,门口丫头忽然进来通传声:“奶奶,刘管事带着二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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