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燮笑道:“早上来拜寿乡邻都走,只等着斋长这样贵客莅临,等得心急如焚,可不得出门站站。好在张兄不是外人,不用在这儿陪伴服侍,你若无聊就到院里听戏,再出去候候别尊客们?”
张斋长笑道:“什尊客,不过是咱们天天见面同学罢!也不是什客,用不着你陪着,看你这坐不住,倒是陪你在外面候候?”
同学当然不是尊客,他在门口儿候着要等也不是同学,而是那个谁啊……
他笑笑,起身说:“哪儿有叫客人帮着待客。张兄且安坐,叫崔启先陪陪你,待同窗们都来再回来。”
张斋长还欲留留他,正巧刚要说话,外头就来报有客上门。崔燮亲自出二门相迎,结果迎来仍不是自己要等人,而是诚心堂几位同窗,以甯斋长为首,几人坐着辆大车过来。
院下车,到正堂见老太爷和老夫人。他家女二男偎在父母膝下,也都乖乖地行礼,规矩周全,和上回见面时样讨人喜欢。
他这回早早备下给张家儿女礼物,每人送个荷包,里面有打成花生、莲蓬样小银锞子,正是给小辈东西。张夫人这回倒没戴帷帽,露出张温雅脸庞,笑着叫三个孩子叫世叔,谢过他赐礼。
张小姐生得秀气,倒随她多些,人也端正有礼,客客气气地朝他福身;两个男孩倒有些调皮,笑嘻嘻地说:“姐姐跟云姐姐好得像亲姐妹样,们也该是弟弟,怎就成侄儿?”
张斋长似乎想管管他们,伸出手来又舍不得揍,苦笑着说:“这两个孩子都叫他们娘惯坏,回头非得狠管他们不可!”
看张斋长教训孩子时脸上连点儿颜色都不舍得挂,真不好说是这孩子叫谁惯坏。
崔燮打点起精神接待他们,叫福寿班人即刻开戏。
场上声音起、灯光照,画着浓妆鲁肃出场念白,几台鼓风机照着他袖子吹,吹得他大袖飘飘,真似魏晋风度。台下几个监生顿时阵喝彩,笑着说:“每回在和衷家看戏都与别人家不同,真似仙家戏苑。”
“不错,每看着和衷在学里抄笔记、作功课模样,都以为他是个不通庶务书呆子,谁知道他家里样样都比外头新鲜!”
“岂止戏新鲜,他家这个奶茶
崔燮叫妹妹带张夫人母女到后院,把张斋长父子让到堂前,命人上泡茶给他,又叫做奶茶和点心给两个孩子。因怕他们待着无聊,还叫人拿彩图版三国和换装套卡来给他们玩。
两个孩子顿时不无聊,凑在起翻着书页儿看关羽、张飞、诸葛亮……倒是坐得老老实实。张斋长啧啧作声,骂儿子:“哪有到别人家做客,自己拿着书看?快过来服侍你们爹跟世叔说话!”
他这说,算是真放下暗藏点把崔燮招作女婿心思,只当是个能登堂拜母朋友相待。
崔燮按住他,跟两个孩子说:“你们尽管玩就是,别拘束着,看书累着就去院子里转转。”
张斋长摇着头说:“和衷你真个是不曾成过亲,哪儿能这放纵孩子?这俩小子跟活猴子似,紧管着还管不过来呢。”随口说几句育儿经,又便打趣地问:“你是怕们这群人不来怎着,当主人不在家布置,竟急要到门口儿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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