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出他们穿是道袍,头戴方巾,都是神仪清肃文人。个是从五品或六品学士,个是从七品舍人,都是侍奉在天子身边、极清贵文官,却不知为何跟着这个锦衣卫同来。
是单纯同路,还是他们跟
崔燮惊喜地“啊”声,在他头上轻敲记,低声教训道:“别胡说,那是当年在通州救过命恩人!”
几位坐得近同窗凑上来问道:“怎,怎地如此慌张?”
崔燮笑容终于从脸上沁入心底,满面泛着华光,说道:“不要紧,是有客人来。出去迎迎,看看是不是那恩人谢千户。”
他几乎是拎着小松烟往外走,同窗们看他脚步匆匆,打趣道:“和衷家真是高朋满座,这下午就等着大人们吧?怪道你当主人总在门口儿守着。”
崔燮推开房门,笑着说:“哪有事,各位兄长不是亲自接进来?大人们倒都是门子接,可见这个主人还向你们……”
也比外人家做得好。从外头摊子上也喝过,说是正宗五美大选用奶茶,喝着就淡薄许多,没有这个香味。”
“回头得叫和衷……和衷呢?”
几位同窗回头满场寻找,却都找不见崔燮身影。张斋长站起身来劝道:“他家里人手少,自去门口迎客。咱们这些人难道还要他招待吗?都安安生生地听戏罢!”
老太爷老夫人也在廊下纸阁里听戏,听到书生们夸赞自家孙儿,都颇觉与有荣焉。见这群人要找他,便叫崔梁栋来,吩咐道:“你去替燮哥在外头迎客,叫他也坐坐,跟监生们听听戏——好热闹关王爷戏,咱们有不少年没听着哩!”
崔燮站在门外连接几趟人,几乎把自己洒过帖子都接着,却总没有自己亟盼着那身影。崔梁栋过来接他时他还不想走,可天色渐晚,他得主持开宴,不能耽搁同窗们晚上回去住宿,也不得不走。
正说着,门外就听到片不甚整齐脚步声,几个穿着丝质长袍人同进院子。左手稍靠前步是个穿着雪白直身,头戴三山帽,满面笑容,眉眼温润俊秀青年,进院位朝他点点头:“崔监生,谢某应邀而来为令祖贺寿,不想路上遇到李学士和杨舍人,晚步。”
这就是崔燮说恩人谢千户?
好俊秀容仪,原只以为锦衣卫都阴禁诡诈,不是什好人,不想还有这样人?
满屋监生都站起身来,看着他,又看着他身边两个人——
个都不认得。
他白天激情和喜气都化成担心,皱着眉头想着:该不会锦衣卫又安排什临时工作吧?还是宫里出事?
谢瑛既然答应他要来,就不可能这时候放他鸽子啊。
他进去命人开宴,托着酒钟四处敬酒,代祖父招呼同窗,不时询问祖母那边少什,又叫和哥陪着张家两个孩子在小桌上自己吃喝。
虽然是这喜气宴席,来人贺寿之外都明里暗里地恭喜他得入皇上和太子眼,前程可期,他却依然没什实质喜意,颗心都拴在门外——
就在他不知第多少回南边瞟时,门外终于有人进来,却是他那小厮小松烟,白着个脸,拖着腿晃悠悠地进来,拱手低声禀报说:“公子,锦、锦衣卫……谢大人,就、就是上回抄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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