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个辛苦，看戏
大佬们都很幸福。
戏台上素帘重开，背景幕布就换成
垂桃绕岸、山溪洄绕，小石桥跨过溪流景致。台上搭着垂柳、杨树、怪石，窈娘身素色纱衣，怀抱琵琶，头上挽着简单发髻，袅袅婷婷地滑到台中。
台下不知何处有风迎着她吹去，吹得纱裙大袖飘飘欲飞。只看这身姿，不用唱多
亢亮深情曲儿，随意说几句话也是瑶台仙姿。
从第二折起，便是窈娘弹琵琶卖唱，到处与
崔燮叹道：“学生这画都是凭自己心里想出来什就画什，原不曾照着谁画。唯有谢千户，因是这案子里原有人，故而按着本人画像。”
那样美人竟没不存于世……
那样美人儿果然也不像是世间人。众翰林虽然失落，却又有几分理当如此感觉，喟叹几声也就放开怀抱，转而玩笑道：“李学士这个弟子画技比得上吴中沈周，将来
百年后，也得请他给画像！”
不必百年，要不咱们现在就画？
崔燮摩拳擦掌，恨不能戏唱完就给大佬们画像。李东阳却把按下他，劝同僚：“你们别忒夸他，叫他想着往这上用心思。还指望着他明年中举，二十来岁就考个进士回来，别低老师名头哩！”
举人仿佛得比他年纪都大啊！
他回首看李东阳眼，问道：“李兄，你就说说写手稿后出才子，究竟是不是你这弟子吧！”
众庶常也不管芦花，坐在崔燮身边那人连忙拉起崔燮问道：“他就是那神神秘秘才子？李大人你、你真瞒得好严实啊！”
李东阳淡然、矜持地、稳重地笑笑：“这有什可说，院本不是介夫主笔，诸位才士共改？他小孩子家家，顶多会画两笔画，算不得什。”
太算得什！没有美艳如仙王窈娘，没有丰神俊朗谢千户，没有……诶，还差个谁来着？
明年八月初九就是开乡试日子，中间又没个闰月，拢共就只剩三百六十四天。李东阳与师兄弟、同僚、好友都是神童，崔燮这个岁数时早都是举人，他既也负神童之名，又有名师教导，若考到二十来岁才中举，老师脸上也有点儿无光。
杨廷和笑道：“李兄怕什，和衷如今赶上好时候，《四书》做都是咱们翰林学士出，太子做题目，天底下有几个仕子能得这般待遇？你若怕他经术学不好，那……这里有王、谢两位状元，叫他们多出几套卷子，还怕做不出个举人？”
众人哄笑起来：“正是。们虽没有杨大人写套曲功力，出几道经书题倒不难。往后便是每天套地给他也容易。”
李东阳替崔燮谢过同僚们，又拍拍他，问道：“你觉得如何？”
还有什说。崔燮站出来谢过众人，闭着眼睛吟句：“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那个白衣飘飘，神仪清冷……
对，那个跟窈娘结亲锦衣卫！
没有这些精丽绣像，杨翰林怎肯轻易给人写院本？又怎会有那多人帮着推敲文字？
众人顿时扔下杨花、雪花不提，争问崔燮那些人肖像是怎画。谢千户大伙儿偶尔能看见，绣像画得和真人七八分相似，那窈娘和她丈夫呢？可是有真人在？
有，就是不是大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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