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止是迁安县里,他那套笔记卖到地方,考生成绩都比往年好些,北京籍举子提升更多。
考生云集福荣楼里,报子就如流水般往楼里投,半儿报都是北京、通州、迁安三地举子,叫其他府州学子看着都觉着不可思议——
“若说北京籍考生,多有外地学子寄籍在此考试,成绩好些不希罕。通州也算是南北水陆交汇大埠,迁安那小小地方怎出这多才子?除评三国六才子,却没听说过迁安有什人才!”
今年乡试主考是谁?取士怎地这不平均?莫非考官他亲爹是通州人,他岳丈是迁安人,他竟特别偏袒这两地士子!
迁安县风流才子——如今已是风流举子陆安摇着扇子嗤笑道:“什取士不均,你们胡闹前就没想想北京、通州、迁安这三个地方有什共通之处?便是不知道那两处小地方,也得知道今年北京考生为什取多吧?”
样在榜前巴巴儿地等着,而是要包上副好座头,和同考书生们吃酒吟诗,风雅又矜持地等着报子来报喜。
可是等喜报就不如他们在这儿看着知道早。赵应麟挺挺腰板儿,拍着崔燮胳膊把:“等咱们看完榜也过去吃酒,说不定那时报子还没到,他们都得等着咱们报信呢!”
拍两下,忽然觉着不对,收回手来仔细看崔燮眼,还抬手比划下:“你……你离开迁安时还不及高吧,这些日子你是吃什药,怎蹿得这快?”
崔燮低头看眼两人鞋跟——他为跑路方便,没穿内增高,赵世兄鞋底约比他厚指,就这着人也还没他高,可见他个子真长不少。
等明年,明年他还能再长长……
“闹事之前何不上街看看,今科秋试前卖得最好是什书——”
那名闹得最凶地考生不假思索地说:“自然是居安斋《科举必读系列》,进京赴考生员们哪们不得买他两套。可那居安斋是北京,京城考生考好也
他谦逊地低低头:“或许吧,这些日子忙着做题备考,没怎注意。上半年居安斋出套科举必读笔记,正是在国子监听课时记下,经司业、祭酒大人亲手修改,确是有用东西,赵世兄看?”
说起科考正事来,赵应麟顿时忘身高比他还矮问题,高声应道:“既是科举必读,岂有不读?岂止,咱们迁安县书生们,便永平府学子们也都赶着买做那些翰林题目呢。你如今可是咱们县、府里百年不出才子,本府生员说起来都脸上生光,不知多少人想见你哩!”
他也与有荣焉地笑笑:“等会儿把你拉到福荣楼,咱们府考生们见你,定然都得给叫好!”
他们说话工夫,榜单就填到前百,又有位迁安举子上榜,却是崔燮不认识,听赵世兄说也是位年才子。往常迁安县年才得两三位举人,如今桂榜才刚贴到百位就有两名,恐怕上榜人数又能更多,且是亏他那套笔记功劳。
笔记出《大学》《孟子》两卷,考题恰从《大学》《论语》《孟子》选三题,把那两册笔记看通,三道题中就有两道能比自己平常水平抬高层,做出文章岂不就比旁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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