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是有,沉吟下便问:“不知两位学到哪本书,先生平常管束得严不严?”
张斋长微微叹气:“怕个监生也请不到什好老师,便把他们送到城外翠微书院里读书。这两年也常劝他们努力,可他们在书院不知用心……”
不只是不知用心,简直比他这个爹还不爱读书。好歹他是考取秀才、熬过这多年科贡熬进国子监,进国子监才开始混日子;那两个孩子却是从小就不爱看书,眼看着十岁,还不曾碰过四书五经呢。
崔燮听着两个孩子年纪,摸摸鼻尖儿说:“那也不算晚,与舍弟年幼时也不爱读书,到十四五才开窍,舍弟这几个月也颇爱读书,不用人管就能去做题。”
崔衡那熊孩子,关两三个月也就老实,现在读书可自觉。懂不懂,反正有个态度在。可这是别人孩子,他不敢直接下狠手,便试探着问:“张兄平日是如何教子?”
他忆起父子平时相处场面,双眉微皱,无奈地叹道:“他们娘和姐姐都护得严,哪里管得他们?何况平日在监中读书,休沐日他们又在书院,就是想管也碰不着面,那两个小子尽叫后宅妇人惯坏!”
崔燮同样心有戚戚:“孩子果然不能叫母亲惯着,就得叫先生、父兄多打……多教导才能成材。”
他清咳声,严肃地说:“不瞒张兄,这个人管孩子管得极严,不听话就关在家里叫他抄书,有时候抄得他们直哭也不放人。张兄若舍得,过年时便把孩子送来几天,叫他们跟着弟弟们块儿读书。”
关屋里抄书有什严,拿大棒子打也是先生关爱教导啊!张斋长立刻转忧为喜,朝他拱拱手,深施礼:“和衷只要肯教导那两个孩子就好,便是打死,也只怪他们不长进!改天……就这两天,把那两个不懂事小子叫回城来,到你家拜师!”
崔燮连忙推辞,以自己年幼德薄,不敢当这个老师。张斋长却十分坚定地说:“便只教过他们个字也是老师,何况教人品行可比教学问重要得多。总得定下师生名份,你也好打……咳咳,好教导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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