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低头翻着画纸,想看看究竟是什故事。
新设计稿里人物又多又杂,衣裳也都是前所未见形制,他将稿子从头翻到底,最终也才认出他最常见着位,也正是画得最多位——就是第个兴起锦衣卫戏谢瑛。
崔启这才确定他画是什,“呀”声:“大哥又要出锦衣卫院本?这回还是大哥找人写本子,还是找上回那乐工写本子?老觉着柳营无头案写得不够好,丢人头大事写出来都不吓人,不如还是请写琵琶记那位才子写吧?”
崔燮咽下筷鸭肉,苦笑道:“你也忒高看。当初能求着人家写琵琶记已经用尽运气,哪得还有那好才子团队给写。”
别看院本作者署都是没人听过名字,掀开马甲背后,满满个翰林院大牛团,是跟他科举笔记题库个团队!人家当初是看着他院本新鲜,乐意写本占先;现在满北京都是锦衣卫戏,那些大佬恐怕看都看絮,更不肯自己写。
,以为他是要备考会试,拼命读书,生怕他熬坏身子,简直想给他打小报告。可老夫人近日偏又因外头兵荒马乱,急得犯头风,也起不来身管他。因他那书房平日不许人进,这小厮无可奈何,便去叫崔启来替自己送饭。
崔启听也觉着不放心,忙去厨房装满满几大盘饭菜、汤水、点心,提着大食盒去到书房里。
这书房除他也没别人进,崔燮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他,头也不抬地招呼:“你来?正好这些稿子改得差不多,帮描出成图来吧。”
崔启先把吃给他摆在外头卧房桌上,催着他洗手吃饭,盯着他捧起饭碗来吃几筷,才回去看那桌稿子。
桌上角堆着成摞铅笔稿,顶上头是几个武人对战图,但从衣着上看不出是什人物,惊讶地问:“大哥又画新图?是三国吗?还是封云?”
他叹口气,懒得慢慢吃饭,索性舀勺鱼汤泡饭,加几筷鸡脯肉飞快地把饭送下去,回去接着研究他场景图。
崔启把他赶离桌子边,给他倒上茶水,叫他坐着歇会儿,消消食再回来。自己倒是眼不错地盯着图画,问他:“新故事也是谢大人吗?怎这里没有封云哪?这几位千户怎都不穿飞鱼服呢?还有这个竹子衣裳,看着文文弱弱像个文臣似。”
崔燮得意地笑笑:“市面上净是锦衣卫戏,想把他们都归拢到出戏里,大伙儿看着岂不亲切熟悉?这出戏里肯定要有封云,回
他拿起图画来细看,只见画上人都在空中飘着,衣裳飘飘,人又俊俏,连他都喜欢,想来买书看着就更得爱不释手。
他嘴角忍不住翘起来,笑着说:“咱家印完那两套完本、话本之后就光出科举笔记,顶多套套色,里头都不夹图,新来匠人就能刻印,咱家那些老匠人都闲得手指头乱动。”
他说得虽然夸张些,但也真是发自心底盼着能再出几本像当初《三国》《窈娘》那红书。
那些科举笔记毕竟只有读书人能看懂,普通百姓谁爱看那个?近日买书到店里转转,见他们都是乡试前那久出旧画本,都催着伙计们要新哩!
哪怕不印《水浒》,也印个《岳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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