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吃酒面聊着怎教育孩子,谢瑛也说:“与贤弟来往日久,肝胆相照,也不合你客气。家乡那个侄儿今年也有十岁,合当是上武学年纪,正要请旨将他接到北京武学念书,练武之余,也想叫他跟贤弟读书——若能叫他考个举人进士,改改们谢家门风,也感激不尽。”
崔燮早听说他有个堂嫂和侄儿要进京,她们进京,谢瑛就能搬到离他家只有两条街那个园子里。
想到日后出门打个酒就能到谢家串圈日子,心里就如猫抓搬,连连点头:“谢兄侄儿便如家子侄般,令侄哪天进京,也叫他住在家就是,谢兄看望他也方便。”
谢瑛含笑答道:“那侄儿得托在状元门下,是们谢家荣幸。往后他或住你家,或早晚去上课,都少不得要常常打扰贤弟,问你他课业如何。”
崔燮矜持地勾起个笑容,点点头:“不知那未来弟子叫什,在家时读什书?”
问徐氏回家没有,要捎些东西给她。
徐家大门只开道缝,连门都不让进,里面人冷冰冰地说:“老太爷说,徐家无犯法之妇,你们找错地方!”
大门砰地合上,无情地把崔家那名家人赶回来,也在崔衡心头重重敲记,让他坐立不安,赶忙叫崔梁栋安排人到京里慈济院等地找人。
崔梁栋当着二少爷面答应,却不敢自作主张把徐氏接回来,先写封信具述此事,叫人送信去向大爷请示。
崔家大爷此时正在谢镇抚那座酒庄上带着两个徒弟赏雪吃酒,谢镇抚请个出名女先儿在堂上唱曲。曲子词都是艺人跟据两位张国舅文章编改,只略修不合腔字眼,添韵脚,唱出来竟是字珠,把那文章档次都提升不少。
谢瑛道:“叫谢彬,文质彬彬彬。先父过世,还未能袭这个千户之职时,家中曾有阵动荡日子,家产武职险些都被几位叔父夺走。亏得三叔,就是彬哥祖父舍家财替打点,才能顺利袭职。三叔家里只有名独子,才及冠便因病谢世,叔婶们也也因悲痛伤身,未几而逝,留下堂嫂与彬哥他们孤儿寡母……”
他轻叹声:“堂嫂品性贞廉,原先要为堂兄与叔父叔母守孝,又怕叔嫂有妨,不愿进京投靠。可彬哥天大似天,
张鹤龄兄弟听得如痴如醉,感叹着世上怎有自己这样大才,随手作文都能作成遏云绕梁曲子。两人感叹之余更是文思泉涌,不用先生催,就对着白雪红炉构思起新文章来。
崔先生不胜感激,亲给谢镇抚倒杯酒,递到他手中说:“这两个弟子从没有今天这自觉地写文章,都是谢兄想好法子激励他们,崔某必须敬谢兄杯,替弟子们谢过你用心。”
谢大人笑道:“确是用许多心思才想到这法子,崔贤弟这杯酒,就不客气地喝。”
他接过酒杯时,手指在崔燮手上隐蔽地转圈,取酒饮而尽。崔燮又给两人各满上杯,自己拈块肉脯下酒,边吃边看两个正绞尽脑汁作文章弟子。
写文章改成曲子唱,终究差点儿,不如直接写词。回头领这两个孩子见见师公,叫李老师换个人释放教诗词热情……顺便放过他就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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