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虽然也年轻,能走得马、开得弓,却比不过王小状元能抡刀上阵本
他们驯个鹰、驯个鹞子都那费劲,人家御史就不样,连细小草虫都能驯得通人性!
不愧是父子双状元大才子,他们这群武人比不,比不!
……要不下回再闹蝗灾,他们再带人挖卵挖蝻蝗回来,也留下几只有力训训,别都拿去吃、卖?
而在离京更近居庸关外,身着碧色千户服王大公子正给手下营兵指点江山:“本官这身绿衣,和锦衣卫千户服色有半点儿不同?咱们蓟镇镇抚不也是镇抚?再上头指挥大人、坐营老伯爷,哪点儿比陕西差?!锦衣卫能上连环画,陕西御史能上连环画,咱们府军前卫也能!”
他手下营兵们都习惯千户大人出风头毛病,也配合着高呼起来。
杀自己人,倒扔下人头给咱们看。”
这些通贼*细他们多年都没查出来,如今竟叫虏贼自己杀,真让人痛快!这些人头还是白捡军功,等于是鞑贼主动自毁耳目给他们垫脚,多少年不曾有这样好事,几位将军提起来都神彩飞扬。
镇守赵太监更笑着说:“上回鞑贼杀这多内*示众,剩下内*更得拼命给他们主子传递关内消息。万有*细看咱们王御使会御使草虫传信连环画,会不会信以为真,给关外传递消息?火筛部群鞑贼又得干出什事来?”
众人哄堂大笑,惟有白衣少将王守仁有些惆怅——
他故事线是谁写?李贤弟是怎监修?怎就把明军侦知敌情缘故画成他操纵草虫探来?
王项祯越发得意,挥着鞭尺说:“他们陕西打场出色大仗,就给人画进连环画儿里,还印张彩图满大明显耀,咱们在居庸关要是也能打出这场仗,叫朝廷、百姓们夸耀不就是咱们吗!”
安顺伯远远看着他给营兵们讲话,含笑跟新上任巡抚北直隶御史萧柯说:“这个王项祯打年轻时就这跳脱,京里时兴什就学什。去年就是他撺掇人学什诸葛亮筑长城、又学水泊梁山挖泥塘种水稻,养螃蟹、鲫鱼……闹得大伙儿吃河鲜都吃伤,今年倒又换。”
萧柯笑道:“伯爷过谦,伯爷将蓟镇守得风雨不透,还把边关盐碱地经营成良田,蓟辽两镇都能靠军屯输送粮食,们朝中听闻得,都十分佩服。”
其实王项祯这种用连环画激励将士用命说法并不算太胡闹,毕竟连他听着也有几分触动:“这位小王将军说话当真能激励人心。其实下官与陕西王御史也是同年、同科庶吉士,散馆后便入都察院,心里也想像他那样立功报国……”
上个宣传画儿什。
就不能把他写成个掐指算就什都知道高士?
锦衣卫前代作者们让锦衣卫施美人计,后辈作者就叫他这御史做杂耍艺人,这写法真是脉相承!
他不知自己无意间摸到真相,锦衣卫这些人设都是崔主编个人搞,还以为是自家父亲和同僚们带坏后辈,深刻地替长辈们反省半宿。
而在不远处榆林卫,刘家和当地其他镇守将官子弟们看完新出连环画,回顾起前面写边军部分,都在羡慕着书中王御史技能。
能驯飞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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