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是能镇场子老师?
可桓老师也陪着方提学和张、王两位老先生来听课,有时在台下、有时上台给他们纠错补漏。
那
宋时抬手糊到他面前,压住他没出口话:“还年轻着呢,师兄你不必催婚。不是也没催过你婚?就知道说这些烦人才不跟你提,你也样,外人催也就罢,你也催……”
桓凌微微点头,手掌后神色平静而放松,完全没有长兄被师弟怼该有不悦。他拉开那只手,从正面揽着师弟脖子轻拍几下,微露出丝笑意,说道:“外面事有应付,你就安心做你该做吧。”
宋时可以埋头印书,他却不能。这些天还有别学生预定要上台讲学,方提学和王、张两位老先生也要去听,他就得出城陪游。
因这来参赛学生里有不少踢球踢过力,十停里有四五停都累得爬不动山,再加上本来就不爱游山玩水,倒有不少仍然留在讲坛听课。那些预定讲学人这回倒不怕没人听,上台后低头满满都是学生,都体尝到平常给小学生、子侄们讲学时体会不到乐趣。
当然也有平常体尝不到烦恼。
!
桓凌忽地抬头看他眼,目光极明亮,仿佛含着万语千言,最终却只淡淡说句“是当然为你”,握着他胳膊手却不停歇,硬将他两条胳膊从上到下捋几遍,皮肤都捻得发红发热才放开。
宋时叫他按回,整个儿人都要揉化,将两只胳膊架在椅子上晾着,仰头靠在官椅上瘫着。
瘫会儿,手上疼痛渐散,酸胀感仿佛也消失,抬起手在眼前摇摇,也稳稳不大颤抖。他自己揉着胳膊,看着小师兄收拾药酒,又帮他整理要刻笔记,竟看出几分贤惠感,不禁调侃句:“小师兄将来若成亲,嫂夫人定是世上最清闲安逸夫人。”
他以为桓凌会害羞,可惜人家不为所动,反过来说他:“师弟若成亲,弟妹必定是世上最操心人。”
这些大学生可不像小学生样教什信什,坐在下头提问有之,公然反对有之,诘难得讲学者张不开口也有之……
讲得稍差点儿,竟有被人嘘下讲台!
再比较前几天自习时八个人在台上有问有答,嘉宾们还能将自家理念讲得清清楚楚,台上台下也是团和气……究竟差什呢?
差是台上规矩?
可自习课上那台子上就坐着几个提问。
他有这懒吗?
宋·以身作则·工作楷模·时想要起身抗议,桓凌却恰恰转回身把他按回椅子上,垂眸注视着他说:“师弟这般俊美风流,谁爱上你,定日日担忧留不住你,怎能不操心?”
宋时愣下,随即笑起来:“师兄原来是跟开玩笑?还以为你不会开玩笑呢。不过也没那风流,将来要成亲就只娶个就够……”多影响工作,也挣不出这多家产分给孩子们。
看他爹才生仨,家里又有屋有田,都被迫五十多岁还要出来当官。他个庶子应该分不到多少家产,要是多几个孩子,恐怕也得跟现代人似熬六十退休。
他那里盘算着怎提前退休,桓师兄却有些沉闷地叹声:“你至今也没成亲,是家对不住你,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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