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仍是对面八席嘉宾位,依八字型排开,两排位置交错,在排嘉宾背面观众恰好能看到另排正面。只是评委老师与主持人座位分开,都在嘉宾位以北,也并不正对。
台下已有不少学生提前到场,眼看着他们往上抬箱子,都纷纷议论,恨不能上去看看那箱子是做什用,为何弄个罩玻璃空箱子上台。
可惜台上已坐位桓老师压场,他们只敢在底下议论议论,连靠近台前看人都少,更不用提登台细看。
桓凌先步登台,稳稳当当地坐在评委席,却对那摇号箱视若无睹,只看着对面恰在自己肩下点主持席位。那套席位再不像从前样触手可及,甚至也不像第天讲学时那样可以光明正大地直视位置,需要侧过脸才能看清他。
大会刚开始时他们安排还不是这样,而是与上回样对对排开。可到今天排布会场时,宋时却借口怕两侧学生只能见着嘉宾背影,叫人临时改座位安排。
贩小吃摊,东西有赞助商添钱,比外头卖便宜。若不想吃东西,还可以找主办方借用气球、毽子、投壶、围棋、象棋来游戏消闲。操场近学校侧还立着个高高秋千,平常是小学生们玩多,正好此时小学生在上课,大学生们也可以趁机玩玩。
如此,每位老师堂上听课学生便不如前两天多。宋时怕他们心里失落,特地去安慰,几位老师倒是想得开,指着台下前几排密密匝匝学生说:“这些学生已自不少。若还像前两天,等在上头讲,助教们在底下拿着喇叭喊,你们少年人嗓子也受不。”
台下人少,老师们也就少有晕台问题。
习惯独对学生滔滔而言就正座讲学,想试试采访式教学就把椅子顺过来。台下不需要再放几个传声人,助教们也能稍加歇息,该听哪经就去听哪经,不想听也能去活动活动,或找个小摊喝冷饮、吃点心。
度过这天对师生来说都可以算是放松课程之后,便是生员们最期盼自习课。
这是为学生,还是为不让自己再在像之前那样公然地、直直地盯着他?桓凌眉目微敛,嘴角勾出点宠爱笑容。
这几天师弟时常会偷看他,与他共事时候虽然尽量维持着平常样子,但只要他靠近些,时官儿就会不自觉地退避。
是怕他?还是羞涩?
可是既然知道他心思,为何不肯与他割席断交呢?不
自习课那天,台下却不像平常那样只布置半面桌椅,而是四面皆满,人坐得就离讲台更近。
宋时先叫人弄个上圆下方摇号机上台。
摇号机外壳大部分是木制,只上头圆盘两面镶着玻璃。圆盘中心有道木轴,轴心插着四个铲球铲杆,木轴在盘后连着摇把,摇便能将里面四个铲杆转动起来,像炒菜样把里面号码球铲到半空。圆盘左下方斜斜地连着条竹管,木球若恰好被铲到这个高度即可从管子里流出来。
他也没弄得太复杂,毕竟摇中也不是中奖,而是上台讲题,不会有学生站起来控诉摇号不公平。
抬着摇号机上台四个觅汉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把贵重玻璃器摔,另侧又有两人抬着屏风上去,在摇号机对面摆好,又抬八套桌椅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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