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取作范文,列在登科录中,祖父不信回头自己审读便是。若有差池,孙儿甘愿担责。”
你!你担责还不就是桓家担责,还不是要连累这个阁老!
桓侍郎气得面皮抽动,重重挥袖子,从桌上拿起个茶碗便朝他面前扔去。桓凌错后步躲开飞溅瓷片,微微拧眉,反过来质问祖父:“祖父自幼教导,做人要行得端、坐得正,直道而行,不累于权势。而如今桓家要出阁老,要联姻皇室,却要与咱们家全无干系宋家牺牲,家上下都为咱们不得科甲得第、官场扬名?”
他从未学过这样道理。
或者官场上这样道理随处可见,他却不甘心让时官儿做这样牺牲者。是他们自家求名利,来日无论求得什,也该自己担着才是。
桓侍郎闭闭眼,半晌才平缓情绪,厉声吩咐道:“都察院会推结束前,你哪里都不许去,也不许跟人提起你在福建做过考官事!”
只是福建省解元……他长孙女与宋时婚事毕竟还没闹到尽人皆知,他这个三辅也还镇得住官场。各省登科录送进京后,都要由礼部封存,他在部里压压议论声,等过新年周王与王妃大婚,这桩盛事就足以压过切。
哪怕那宋时明年就进京考试……
就算他运气好考进三百名内,个小小进士与天潢贵胄,任谁都知道该如何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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