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哥儿见那个疼爱自己爹又回来,抓紧时间求告:“大哥二哥都是八岁才上学,也想八岁再读书,爹再让多玩两年吧!”
宋昀顿时把脸板,要来个“当面教子”。他娘子却把儿子往身后拉,嗔怪地瞪他眼,背后教夫:“他在人前说这话,你怪他也罢,孩子当着他三叔不是没说什,到自己院里才求你句吗?这又没外人在,你装什严父,好好地跟他讲明白,们霄哥儿能不懂事吗?”
她抱着有点吓着儿子说:“霄哥不怕,去学里念书可好玩,有好多你这年纪小孩儿道玩耍,只要你背好书,先生也不打手板呢。”
小孩子听不出这话中陷阱,便放心地倚在母亲怀里听父母说话。
宋昀也饶过儿子,对二,nai奶李氏说:“这回想要奉母亲进京,也是为着自己不想再考,想捐个官儿做做。到时候定然要把你带走,万大哥也把大嫂带去任上,娘个人在家乡肯定不行。”
就是个三进小院子,花不几两银子,找桓家师兄借,娘你放心就是。要是咱们家子都进京住,就得买个大宅,这银子却不好再找他借,定找娘要。”
他娘点点头,叹声:“你师兄待你倒还那好,只是咱们两家缺些缘份。罢,知道你们少年人都觉着京城好,不过就是要走,怎也要看着咱家门前立起三元牌坊再说。你先好生歇歇,回头你们兄弟带着霖官儿去坟上祭扫,告祭祖宗,再找个和尚算算才得准。”
祭礼、展墓是家姓大事,自然不能到家随随便便就去。得先安排人买下三牲、纸烛、线香、扎金银元宝,还要提前叫人将坟前荒草清理干净,重将坟包堆高,他们才好风风光光捧着圣旨去坟前告祭。
不过到自己家里,这些杂事就都不用宋时费心。他这天只是吃吃玩玩,给娘和侄儿们讲自己在外任上如何玩乐,如何跟着身官威爹爹审判福建豪强劣绅。
讲到激动处,还唱嗓子“衙前听审,正遇钦差来巡”,听得他娘眉花眼笑,指着他跟儿子媳妇说:“这哪儿像个做官人,倒比小时候还活泼。”
李氏眼中蓦地亮起点光华,惊喜得说话都打起官腔,娇娇柔柔地问:“爷怎想开、想起要放弃科试,捐
那时刚穿来时演技不行,后来又忙着写论文,再后来又进京,跟这世嫡母、兄嫂、侄儿们相处得倒不多。
宋时听着有些惭愧,越发卖力地彩衣娱亲,唱念作打,还加些京剧动作身段儿。
虽然也就是春晚和戏曲频道看来水准,但那也是经过六百年艺术积累,拿出来单看也足够惊艳观众。老夫人看得入神,不知是夸赞还是担忧地叹声:“这竟是哪儿学来,这摆手,摇身,真有大官儿气派!咱们立春时看府衙前唱大戏也没有这好看!”
二侄儿给面子地啪啪啪给他鼓掌;大侄儿已经读四书,自然矜持些,只跟着他唱曲子摇头晃脑。唯有小侄儿想起兄长们都是八岁上学,自己却被这个从没见过叔叔句话说得立刻就要去念书,心里满含悲伤,连他戏都不要看!
到晚上各家回小院,宋昀才抱起大儿子,搂着媳妇,坐在床上看着双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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