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紧捏起拳头,用力将残存记忆从脑中和手上甩掉,让人从井里提上来个冰凉香瓜,就手重重啃口。
这夜总算得安稳地养精蓄锐,转天清晨,桓凌便骑着马来接他。
宋时穿是紧刮刮胡服,宽皮带勒得腰身只有把;两手腕系牛皮护腕,越衬出修长苍白手;裤子也用绑腿缠紧,扎进牛皮快靴里。紧趁衣裳将他修长挺拔好身材完全展露出来,仪态精神又好,真如兰庭玉树。
桓凌猛地看见他这样打扮,惊艳得险些忘呼吸,用力抓着缰绳磨擦掌心,才强自镇定下来。
宋时对自己这身也颇自豪,得意地问他:“怎样,是不是骑上马就能上战场?要进踏弩射弓社也不违和吧?”
样大场子,到时候再看情形准备吧。”
曾老师皱皱眉,叹道:“也罢,你个才入值翰林,哪儿有财力办起千百人参与大会。还得似你福建那场大会,由老师主持,再寻些志同道合朋友办个组委会共同筹备。”
这位老师已经代入身份,实地考虑上如何帮弟子筹备大会,沉吟阵才想起端午节还没过,离着不知是今年秋冬还是明年才会有讲学大会还太远,便挥挥手吩咐道:“天色不早,你自去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吧。”
宋时辞别曾学士回到家里,就把给赵书生写稿子翻出来,叫书香替他送过去。
他自己趁着天亮,在家翻箱倒柜,寻出合意紧身胡服、皮护腕、平底快靴,再备上套羽毛球、套子母胞气球和打气风箱,两副盛热水竹筒和棉套,好跟小师兄到灵泉寺打球兼看射弓踏弩社活动。
桓凌从马上跳下来,手紧握缰绳,手虚扶他把,炽烈地看着他说:“好,方才还想说这是哪里来儒将,怕是出去打仗都要叫蛮夷公主抢着招亲。”
宋时哈哈笑两声,摆着手说:“那些杂剧里唱听听就得。就是真有公主招亲也不能要啊,阵前通敌可是犯军纪,咱们都是考过大郑律人,不提那些编东西。”
书香给他牵过马来,他踩上蹬便轻松上马,指着西北灵泉寺方向说:“这就走吧!趁这几天玩个痛快,等长假结束,就要回去干长工。”
这社团都是有武力有财力人才能参加,可高冷。当年他在武平当衙内,都没能成功混进社团,摸摸人家踏弩,如今终于能在内部人士引领下进去试手,感觉老激动。
当年他们旅行社稿野外拓展、真人CS,他都没有这种期待心情。
假枪跟真弩就是不样!冷兵器才是男人浪漫!
能抱上弩估计比抱个小师兄还刺激……
还……还是师兄刺激,毕竟那弩要靠他蹬开、搭箭,他想射就射,桓凌行动却是完全不可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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