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标准就太高!莫不是哪个阁老家子孙?甚至勋戚权贵、王子皇孙?
桓凌还要说:“若伯父伯母愿意,连婚事也不必这边操多少心,定将事安排得妥妥当当……”
不行!不能再让他说!
桓凌要弹劾马尚书前,故意写给他看那首《将仲子》蓦地从他脑海中跳出来:
“将仲子兮,无逾里,无折树杞。岂敢爱之,畏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宋家也没有什家传美食,不过是常见泡茶,配上几盘干果鲜果,碟雪白蓑衣饼、碟果馅饼、碟云片糕、碟宋时引进到这时代酥皮鲜肉小烧饼,都是桓凌在福建吃惯口味。
桓凌这天又忙着见驾、又忙着往他家赶,确也没怎吃饭,便不跟他们客气,先吃个烤得酥脆肉烧饼。
纪姨娘看他像是真饿,忙打招呼退下,自去厨下安排饭菜。宋家兄弟都陪着吃喝几口。桓凌实在顾不上客气,吃两个蛋黄酥大小小烧饼、个月饼似果馅饼,正要拿蓑衣饼,门外云板又响,却是宋大人从官府回来。
桓凌当即放下点心,要随宋家兄弟起出去相迎,却叫老太太吩咐儿子按下:“你做客人没跟着他们道出去,不然让人知道,叫人家讲究们家待客之道呢。那老头子也不是什朝廷要员,要人大礼迎进送出,你便要尊重他,也等跟们时官儿在祖宗堂前拜过,成家子弟再说。”
老太太压着他又吃几块糕点,直到宋大人进门,他才取帕子抹净手嘴,起身行礼。
他现在就像诗经中那姑娘样,深怕桓凌冲动作死,闹到他父母面前——他倒不是畏父母之言,也不畏诸兄之言。甚至早几天,没见着这人时还想看看他求完亲怎挨打,可真事到临头,他却又怕父兄真生气,把桓凌赶出家门,从此不许他们来往。
谈不谈恋爱是小事,要是为出个柜搞得兄弟都不能做,气得他们家父母兄长对桓凌态度也跟桓家对他样,那、那多可惜呢?
他脑子里飞快地转着,行动却比脑子还快步,当场上去捂住桓凌嘴,看得他爹倒真想打他,啪啪地甩着袖子
宋大人在福建受他礼也受惯,直接上来扶住他,拍着他手笑道:“桓世侄来得正好,今日在衙中便听说你办通天大案,圣上推恩你先翁桓先生!当初时官儿多受桓先生照顾,们家也得帮你庆祝,今日要多备好酒好菜,咱们爷儿俩不醉不休!”
桓凌笑道:“那侄儿便叨扰。其实侄儿今日急着赶来,是为当日离京时曾求伯父暂时不为时官儿安排婚事,有桩好亲事要提……”
宋时副魂儿都系在他身上,慌慌张张要阻止,却被他大哥打趣:“时官儿这些日子都丢魂落魄,想来直等着你给他物色佳人哩。却不知那位姑娘是哪家府上,可在今年选秀贵女当中?”
不是他们家眼光高,定要选贵女,可宋时之前是差点娶桓家姑娘,桓凌要给他说好亲,必定是比着从前更好。
桓凌含笑看宋时眼,顶着他杀气腾腾目光说:“自然不能给时官儿说差去。那家家世自不在桓家之下,其人自然也是人品绝佳,文采才学不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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