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被骗得欲哭无泪,忍不住质问他:“你从哪儿学来这些,还以为你真不懂,想不到你这浓眉大眼家伙……”
看着清清纯纯,居然这熟练、这自然、这理所当然地就把他推!
桓凌将他揽入怀中,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说:“时官儿过奖,也是‘恐栗若探汤’,‘不才勉自竭’,生怕你不喜欢。幸好之前爹娘宽容,许咱们同住着,日夕相对……”
他声音压低些,轻轻吹在宋时耳边,吹得他起身鸡皮疙瘩:“看得多、想得多,自然就会。这‘行先知后’道理还不是你教?今日正是明证矣。”
宋时抬手捂住脸,简直想再往前穿两年,把那个给他讲“行先知后”“天理即人欲”自己掐死。
叫……“来”?
他细寻思遍,刚才好像真没叫他,就说句“来,哥哥教你”。
他是误会那声“哥哥”是叫他?
自称个“哥哥”还挺正常,叫他……宋时不知哪儿来羞耻感,怎也张不开这个嘴。桓凌却揪着这声“哥哥”不放,软磨硬泡,非要他再叫声。
连色诱法子都不惜用上,投怀送抱,无所不至。
领证之后,般就该住在起。
住在起之后……好像也跟之前没什区别,在宋家他们也是住屋,甚至有名份之前就已经那啥过……
不管怎说,大红喜袍穿,感觉还是有点不样。虽然桓凌没买来龙凤香烛,但屋里点红烛,差可代替,再加上这偌大个宅子就俩人住,没有爹妈半夜派人查房危机,就让人不自觉地期待起什。
桓凌这会儿倒羞涩起来,倚着书桌站着,对他说:“也没想到咱们这早就能成亲,这些日子又有许多事接连而来,也没做什准备。本该买套图书来,咱们也好起学着……今日来不及,过两天去书肆看看有什好没有。”
这个“图书”是什书,宋时心领神会。
可惜他穿回已
宋时给他软磨硬缠得差点窒息,终于撑不住叫声“哥哥”。桓凌不防备他突然叫出这声来,心尖儿都为之颤颤,手上力道随着心跳时失控,扯碎指间轻软光滑湖绸衣料。
衣料下面肌肤已经有些发烫,和他手样轻颤着。
他低下头吻宋时下,温柔地安抚他:“不要怕,哥哥教你。”
……不,不对,他不是还没买书,还什都不会吗?怎就从等着大佬现在场教学纯情小白花儿变成自己亲自临场指导专家?
这算不算欺诈!
但是他拒绝。
他在现代逛各大论坛首页时就被推荐过古代xx图,看完感觉就是图上所有人张脸,发际线还有点靠上,要是大晚上两个人拿出来边看边搞气氛,这个气氛……他有可能就硬不起来。
还是不要那种败兴书,让他来吧。
宋时朝着烛光之下低眉垂眼,打柔光般楚楚可人小师兄勾勾手,邪魅笑:“别想着图书,看也看不会,这种事还得靠言传身教,来,哥哥教……”
话还未说完,桓师兄已经奔到他身边,将个不算“嬛嬛袅”也称得上“猿臂蜂腰”身子依偎在他身边,长臂挥便将他揽进怀里,隐含着激动问:“时官儿,方才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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