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是实验室配置流程,不如锰矿浆加二氧化硫水溶液和碳酸氢铵那套效率高、成本低。但是他苦读篇论文下来,怎看现有条件下也弄不出来碳酸氢铵,还是这套配方更有可行性。
宋大人正想着工业发展大计,桓凌早已翻身趴到床上,见他不肯过去,还给他抛个带着几分委屈眼风:“前些日子替你按摩时,你还说待闲下来也要替按按,怎如今结差使,真个有空闲早归,倒不肯兑现旧诺?”
原来只是按摩,是他思想不纯洁。
宋时心下有些讪讪,坐到床边也摩热双手,替他揉开僵化颈下肌肉。
大家都是坐办公室文人,哪儿容易出问题,能设身体量到,按摩起来就特别到位。宋时从他脖子两侧往下按到腰间,在腰椎两侧容易劳损肌肉上揉捏。
宋时只在家住两天,恰好老家送来成套实验室器皿,他就借口为边关军士制药,拿上实验仪器,赶紧收拾收拾回桓家。晚上桓凌顶着夜色归来,见家里竟然坐个人等着他,当下吃惊地问:“你怎才住这两天就回来?家里也没留你?”
能不留吗,他也是费好多口舌才回来。但他更怕再在家耽搁两天,桓凌哪天会跟过去住,到时候见他娘……可就要知道娘让他们俩到庙里求子事。
个人去庙里求子意义跟俩人起去可不样啊!
他摆摆手说:“之前找大哥要玻璃器从老家运过来,那边儿不是有孩子,怕药气熏着孩子,正好回来炮制药材。”说话间见桓凌隐约含笑看着他,下意识强调句:“不是为你回来。”
“嗯,不是为。”桓凌听这句,反倒大大方方地笑开,凑上去在他发间亲下:“叫白高兴场。”
他最开始是在坐床边上拧着身按,后来按会儿感觉不得用力,就条腿跪在床边,双手从左腰按到右腰,帮他放松紧张肌肉。桓凌也是个会享受,会儿上会儿下,会儿左会儿右地提要求……
再往下按就要按到他尾骨,宋时手往下滑点,忍不住想再往下滑,又觉得说好只是搞个正经按摩,偷偷摸他也不太合适,正在犹豫间,桓凌忽然出声说句:“再按得靠右些。”
他身上带着深秋中夜寒气,贴近,冲得宋时不自觉眯眯眼,抬手碰碰脸颊,也冻得凉冰冰。宋时顺手往下抹,只觉他脸、脖子、衣裳无处不凉,要不是灯光不好,恐怕都能看见凉气丝丝往上冒,忙让他回屋去换熏炉上熏热衣裳。
两人该避嫌时候也没怎避过,如今什都见过,更不必避,宋时拉着他腰间玉带,指头往后推,就把带头上铜钩从带孔里推出来,拉出开腰带,替他脱外衣,扔到衣架上。
桓凌站在熏炉边换上中衣和软底布屐,却不再着夹衣,而是直接晃到床边,含笑朝他伸伸手:“虽然时官儿不是为思念愚兄早归,不过既然回来……”
宋时无奈扶额:“你这个人,怎光想这个,不想点正事呢。”他正要去庙里求子呢,干这事联想多不好!
有这工夫不如算算那袋无名异里能提取出多少二氧化锰,配上多少氢氧化钾煅烧生成氧化锰,再加多少硫酸生成高锰酸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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