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为自己需要才看这种书,而是为给小师兄多买几本教材,不得不研究本朝人民感情生活状态,写几篇小论文赚钱。
“这些年经验总结,凡是这种人民群众喜闻乐见文稿,都比较容易过稿。所以今天买这些书没有别想法,就是为多攒点钱,给你换几本化学——就讲咱们俩之前算那种药方算式书看。”
宋时慢慢放开桓凌嘴,把桌上那堆书悄悄往旁边推推:“这些年略微干点事,懂点东西,其实都是从这个网站学来,还有之前给你讲‘行先知后’‘天理寓于人欲’之说也是几百年后大家提出来……并不是天赋多好,自己能创造出什理论。”
他将双手摊,坦荡得有点流氓地说:“其实没你想那好。不过你已经进们宋家家门,咱们俩也拜过岳父岳母,姻祖父桓老大人亲自把你终身托付给,你要后悔也晚。”
连个小黄书上都写着他们俩“天子赐婚,首辅做媒”,这人明公地道就是他人,想跑也跑不。
弟弟在家偷看小黄书,当哥哥还能管他;叔叔在家里看这书,当侄儿还能怎办呢?
也只好上行下效,近墨者黑。
桓凌坐在桌边,把那桌书画本本翻过来,脸上潮红倒渐渐消退。宋时却如犯错小学生样束手坐着,看着他大侄子兼师兄兼乡试房师桓老师翻看那些……那些……
他以前不看这种东西,这就是为研究本地民俗,不是他爱好!不成,不能让桓凌误会!不然以后他还有什长辈尊严,个当叔叔看小黄书,侄子还不得……
咳,侄子已经以下犯上,把他叔叔睡。
晋江网这个随身金手指光若神仙天书,但他死而复生,还是从六百年后复生到今世,在桓凌眼中看来已是神仙故事,那再多神点少神点也无太大区别。
桓凌听着他忆往昔峥嵘岁月,脸色却点点沉下去,垂眸说道:“难怪你刚到家时本来不爱与人来往,后来却强迫自己与家小儿玩耍;难怪你在广西时出入勾栏瓦舍;难怪桓文说你在福建时染上南风……”
他每说句,宋时脖子就弯点,他脸色就难看点。数落到今天买小黄书这事时候,他脸几乎染成青色:“跟你在起那多年,白天瞧着你跟别人样念书,晚上瞧不见时候,你是不是就去看那些什文献?你背着又是写文章、又是看文章,又是学着做这做那……你这些年可曾歇过?你不知道自己前身就是累、累坏,你……”
他将桌子把推开,走到
宋时努力冷静下来,解释道:“看这个,其实是有原因。”
桓凌抬眸看他眼,神色中竟见几分自责意思:“莫非是这些日子做得不好,不能叫你快活?其实早该买些书来看,只是之前以为时官儿你也和般……”
不不不,不是这个问题!
宋时上半身越过桌子,直接上手堵住他嘴,再不敢跟电视剧里那些主角样吞吞吐吐不好好解释——就桓小师兄这思路,待会儿就能直接要求学习实践!这多书、这多画,他老胳膊老腿实践得起吗?
他趁着桓凌不能说话,赶紧把跟着他过来晋江文献网抖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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