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可是迫不及待地想听他讲学。
这夜灯会之后,便是约好农学课。十位大人早便换儒生青衫,以示对学校、先师孔圣与宋祭酒尊敬,坐着府城马车进学校。
这趟路程都是走大道,半儿是普通黄土路,半儿是新修柏油路。或许是汉中大道修得格外结实缘故,这趟出城他们竟不大觉得出马车颠簸,乘车感觉甚至比他们身在京城时乘马车还平稳。
难不成他种嘉禾有特殊技法,连修路也有个类似滑轮绕线省力技法,能让他在这短短半年里便将汉中府官道都修成能自动承托马车,不会颠簸大道?
明日到学校读书时非要他问问不可!
们,般人不会来这里答题。”
众人随着他手指看过去,却见那些学子也看着他们,满脸无辜,战战兢兢地向他们行礼——
其中竟有在“三下乡”会场上见过人。
元宵虽是灯火通明,但周王以下众人都换百姓服色,换暖帽,比之在三下乡会场时形象大不相同。汉中学院学生们才只见过他们面,这回再见又换衣衫,若不是有那差役叫破,真不曾认出他们。
既是知道身份,那些学生们都提醒同伴们行礼,恭恭敬敬地解答他们疑问:
然而他们进到汉中学院,坐进宽敞明亮阶梯教室里,准备好应笔墨纸砚之物,推门进来却不是他们切切惦念宋时,而是与他们同从京里回来桓凌。
他腋下夹着摞讲义,推门而入,含笑说道:“千里之行,始于足下。汉中学院应实学科目,皆始于算术。本官不才,便是来教授算术科。”
绕绳时绕在动滑轮上绳越多,吊装时便越省力气。
他们在汉中学院研修时,不光随教官们读经史子集,还要跟着宋祭酒学“实学”,入门便是算术,之后又分农工两项,农学便是学如何种得丰产嘉禾;工学便从如何使力学起,再学如何制备肥料、农药等能变化农作物之性,将普通水稻养成嘉禾之物。
他们所学也还不多,这群上官却已听得津津有味,不管听懂还是没听懂,却都听出腔欲以人力胜天豪情。
宋三元果然有名士之风,器量宏阔,不是寻常读书人可比!
教导学生竟也这般知行并重,教出不是寻常腐儒而是能用心格物,穷究物理之人。这些学子哪天经过三场科试,入官场,想必也是个能如先生般务实好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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