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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师兄担忧气恼都被他句话说得烟消云散,另只手也压上去,将师弟牢牢裹在怀中,唇角不经意挑上来几分,无奈又纵容地说:“好罢。在这里,必叫时官儿辈子都不失分寸。”
栏杆不定可
与铁路相并大道拓宽近倍,路上人流如织,乘马坐车、道旁行走,遇上火车时无不放慢速度,满目艳羡地看上阵。路两旁原是荒地处则建起连片店铺:有是青砖红瓦小院,有仿经济园建成钢筋水泥平顶小楼,也有些木支茶水棚子,尽有人在里面吃饭、采买、修车换马。
不光路上公子、客人,就贩夫走卒也穿得整齐干净,衣上绽线、补裰地方都少。更不消提在大小城池外停靠时,远远看着铁道旁那片商铺和民居,繁华景象都不逊于般县城。
火车问世才年不到,怎周边地方就发展成这样?他们离开时也通铁道马车,可也没发展得这快呵。
宋时感叹不已,将腰卡在车尾栏杆上,探出身子观望周围景致。
桓凌只怕他看得太入神从车上张下去,也顾不得会被两侧行人、客商看见,左手从后头虚揽着他腰身,手也支在栏上,无奈地劝他:“这些都是常见之景,有这好看?车这快,你只顾贪看左右,不顾脚下,摔下去可不得。”
,要更仔细地看看这辆车。
他当初看过宋时画高铁和列车,也看过两家亲友寄来照片,当时已对着图像估量过火车大小。然而他穷尽想象,也不及今日亲眼所见,令人心折意荡。
他甚至浑然忘却自身,径沉浸在这巨大机车带来冲击中,直到右手被只温热柔软、指间却结着少许薄茧手握住,才从沉醉中清醒过来。
回首望去,双湛湛明眸和更加耀眼笑容就霸道地闯入视线,占去他全副注意力。宋时稍稍加几分力道抓紧他,和他这个初次见到火车人般兴奋地说:“走吧,去坐车!”
列车外形粗糙,客车厢里头却装饰得十分整丽,全用木板内饰,座位上裹着湖丝桌椅套,摆着软垫、引枕,仿佛比他们家厅堂装修得还贵气。
宋时头也不回,轻轻摆手:“有分寸。”
哪里有分寸,半个身子都探出去!
这是仗着腿长,腿短早站不稳。
桓凌向什都由着师弟,却唯独不能看他损伤自己身体,听得这话不禁眉心微纵,环过他腰身手臂紧紧,右手挑着他下巴,威严地“嗯?”声。
宋时却仍是笑吟吟地,双手按在腰间,抓着他那只手说:“分寸就在这里。”
二人自前而后,边走边看。
宋时摸过光滑绸巾、厚实棉垫、光滑榉桌椅,啧啧叹道:“不愧是太子殿下特为咱们安排列车,装得这样漂亮,上……这辈子也不曾坐过这好车。”
火车外形粗笨些,估计是为保证强度做出牺牲,内装却完全展示京城审美和今年流行风尚。
后头上来学生们却顾不得看软装,上车便直奔车头,去看这车是如何驾驶。两位老师不肯跟学生挤,先将座厢、卧厢、餐车转个遍,又出后车门,靠在车尾围栏里看四周风景。
才三年不见,这条他们自己建起来铁路竟变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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