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整理整理材料写论文,再捎两笔回忆录,至于工作什,不需要,不在他养老规划当中。
他绕着内院指点江山,肩头忽地重,随即泛上暖意,却是重薄棉披风罩到他身上。双长臂绕过他颈子,手指勾着披风领口细绦,在他颏下打个活结。
打完结,那双手还不离开,反而在他脸上贴贴。温热肌肤擦过他微凉脸,熨帖感觉让他忍不住低下头,好从那手上汲取更多热量。
于是那温暖就在他脸上停住,更从背后铺展开,将他整个人裹起来。宋时方在院里转会儿,正觉出几分寒气,身后暖意来得实在合宜又熨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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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圣旨,又得到样封建王朝至高待遇宋时也被“陪祀”二字触动,考虑起身后事:他看过部清宫剧,里面张廷玉辈子心心念念就是个配享太庙,他年轻轻地就得圣旨保证,这辈子应当没什缺憾吧?
仔细数来,做大臣最大成功,除这个大已经得到配享太庙,也就是封侯拜相,封妻荫子。
封侯,他已经封。
拜相,他自称声白衣卿相肯定没人反对——就是自称才子词人,估计也没人敢当面说什。
斤良种;设教官教以经义理学,使其归服王化,科举晋身……”
到那时……
纵有哪处蛮酋生出反心,良种都在朝廷手中握着,年授,他们部民是肯听朝廷话过丰足日子,还是愿饿着肚子跟他们造反?
“朕总算为皇儿留下个清平盛世,还有这对贤臣。儿聪慧仁德,将来定能继朕德业,再开疆土,延续盛世。只可惜桓宋二卿有古贤士之风,只因自己身为太子妃兄长,便不肯在朝任高官……”
太子劝道:“正因父皇治下朝廷清正,百姓安居乐业,他们才敢放下朝廷大事,在外观天下事,悟圣贤道。将来二位舅兄能以义理传世,身入文庙,于国朝和他们自家岂不都是佳话?”
封妻,虽说他家这位不能叫“妻”,身上爵位更不是他挣来,但他们桓凌毕竟是个侯爷,四舍五入也算他封。
荫子,他虽没儿子,但侄子侄女也承恩荫进国子监读书。
可以,完美无缺,可以安心养老写回忆录。
宋时自觉人生圆满,捧着杯才焖茉莉香片缓缓走出廊外,迎着初冬暖阳在院里缓缓散步,提前享受起闲适晚年生活。
明年给这院子里添几架瓜茄豆角,养条小狗,廊下悬两架八哥。早上他们俩去花市提笼遛鸟,回来摘些自己种蔬菜下饭,吃饭再到琉璃厂淘淘假玉,向晚时起牵着狗遛弯儿,回到家就爬上热乎乎火炕……
皇儿豁达通透,见事明白,不愧是他儿子。
新泰帝于是微微笑,抚着他肩道:“他二人不在朝里,难立事功,但贤人当有优待。他人都是男子,将来也没个亲儿热女,不如早定下来陪祀太庙,亦是你与他们君臣相得场。”
“是,这是父皇恩遇贤士,儿臣这便命人拟旨。”太子含笑应下,叫人记入起居注,拟旨示下。
虽然父皇意思是让他拢络贤臣,可是桓宋二子都是父皇惯用贤臣,百年后陪祀父皇正应当。
而他以后……还会有大舅子教出来贤臣辅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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