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不管他,真就依依呀呀唱起来。程凤台听着听着睡着。小来睡得轻,睡着又被商细蕊嗓子激起来,揉眼睛瞧瞧窗户纸还暗着,心里发笑——程凤台这夜可是泡汤。
,趴在床上眼睛锃亮地盯着他:“快给说说。”
程凤台翻个身打个哈欠:“说什,困死。明天给你说。”
“明天肯定说?”
“肯定说。”程凤台道:“怎忽然对事情这感兴趣,过去打那多回麻将,你可从来不问句闲话。”
商细蕊认真道:“因为现在你和过去你,对来说是不样。”
程凤台听见这句话很高兴,捏捏商细蕊鼻子。商细蕊真是个小孩子样,逗就乐,捏他两下他就嘻嘻笑起来:“二爷,那你在这儿过夜,二,nai奶会不会吃醋?”
程凤台想会儿,说:“不会。与你是知己,不是和外面女人那种关系。”
程凤台之前虽然对今夜存过那种想法,现在在商细蕊身边躺得久,杂念已除,能把知己二字说得非常坦荡。其实程凤台自己也说不清对商细蕊是个什想法,也不是非得按在床上肌肤相亲才算数,就是想要整个儿地占有他,身体之外,更彻底占有。说是知己,实在很对。
商细蕊寻思道:“你和外面女人还有那种关系……要为二,nai奶唱出《金玉奴棒打薄情郎》!”
程凤台真有点困,提提被角掖住脖子:“又污蔑。把二,nai奶当菩萨供着呢!还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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