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轻轻哼:“爱怎写就怎写!才不在乎!”
程凤台听他这样说,本来压抑下去怒火腾地又燃起来,觉得他真是又蠢又笨,又不知自惜,简直是胡来。顺子仿佛听得懂人话似,为应和他这句话,仰头往他脸上舔两下。商细蕊闪避不及,嘴角被舔个正着,可恶心坏,拎着顺子尾巴把它甩到地上,唾弃地哼声,然后拿毛巾使劲擦脸。顺子很委屈地回头看商细蕊眼,然后呜呜叫着小跑出去,人看着,觉得它在伤心地哭。
程凤台给顺子抱不平,笑道:“商老板,顺子也算您票友吧?它也样捧您吧?舔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商细蕊道:“不要个畜生舔。”
程凤台问:“哦。那你要谁?”
小来带着王府个丫鬟,抱着扑腾乱闹顺子进来。那丫鬟来就高声笑道:“商老板,顺子今晚可疯呢!听您戏就不踏实。老福晋让您抱它会儿让它消停消停。”说着往商细蕊怀里塞,顺子整个儿趴在商细蕊胸口上,呜呜呀呀地轻吠着,这股亲热劲儿就别提。
那丫鬟很快地掠眼程凤台,眼里有狡黠闪过,知趣地说:“等您卸完妆再来接它吧!啊!还有个事,后头给您备车,让司机在门外候着呢!”
程凤台看看商细蕊,向她笑道:“劳烦姑娘告诉声,不用麻烦,顺路送商老板回去。”
丫鬟答应声退下。被这样搅,刚才僵硬气氛都被冲去。程凤台用手指头摸摸顺子屁/股,顺子不买他帐,回头作势要咬。
商细蕊恨恨笑道:“对!咬他!这个坏人!”
程凤台这句话,是在引商细蕊入套。商细蕊果然很入套:“要你!”
程凤台微微笑,摩拳擦掌地就上。他手扶住商细蕊椅背,手撑在化妆台上,俯身下去,把商细蕊逼得不能动。这好像来得太快,他们刚才还在怄气搬嘴,现在这是要干嘛?两个在情色场上老吃老做角色,碰到对方,就全不是那回事,心口鼓胀得厉害。程凤台心想自己脸现在定有点红。商细蕊脸已经红通,不过有妆盖着看不出来。
程凤台凑近去,闻见商细蕊呼吸都是香,有种兰花味道。那样点点吻下去,兰花气味嘴唇,吃在嘴里却是苦——那层戏妆胭脂。商细蕊嘴唇有些凉,也像是开在深夜里花。
程凤台舌尖顶开商细蕊那口银牙,轻轻地把商细蕊舌头含在嘴里吮。商细蕊浑身抖,伸开双手搂住程凤台肩膀,呼吸点点炙热起来,把程凤台衬衫领子抓成团皱,嘴里乱咬气。他和别人有过些情事,但是现在看来,床上真刀真枪那点事,还抵不上程凤台个吻让他兴奋。
如果现在他们现在擦枪走火,在别
程凤台缩回手,也笑:“说什就成坏人?”
商细蕊道:“你讽刺!”
程凤台皱眉毛,咬重口齿:“是怒其不争!你就甘愿这样被他乱摸吗?点不懂脱身之计,任人欺负!”
商细蕊反而觉得奇怪:“安贝勒没有欺负,他可捧!摸两下又怎样,又不会少块肉。”
程凤台急:“你就不顾这出传出去,外面大报小报怎写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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