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呆,没想到这家伙会这样开门见山,还是这样副讨打口气。商细蕊也呆,心想薛二爷也喜欢,程二爷也喜欢,这不是要打架吗?当然两个人因为喜欢他而打架这种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过,商细蕊很爱看人为他打架,既是戏子虚荣,也是种孩子顽皮。但是这次参与争风吃醋是程凤台,所以心里特别甜丝丝,好玩成分少,动心成分多。
程凤台扬眉毛,道:“薛二爷生意做得远,把商老板撂两年,现在想起来,未免有点儿晚。”
“怎晚?薛某与商老板相好在先,你才认识他几天。对商老板可是片痴心!”
程凤台眼里凌光炽。在他面前,居然还有人敢标榜对商细蕊痴心。他对商细蕊痴心,可是把本性都转移,守之以礼不图色相,整整两年陪
大容易令人忘怀,程凤台却是怎样也想不起来。
“您哪位?”
男人含着笑,慢声慢气道:“薛千山。”那态度仿佛是说出这个名字,程凤台就定会如雷贯耳久仰大名。
程凤台倒是听到过这个名字,薛千山薛二爷,家业不小,老婆不少,四处做买卖也四处留情,会玩会花钱个商人老爷。但是有钱也好,会玩也好,在这阶层男人中间,都不算什特别。程凤台之所以熟悉这个名字,是因为他曾与薛千山八姨太有过段j□j。如今见着人本主,他非但没有丝毫心虚,反而怒气腾腾地呷醋,真是欺人太甚。
程凤台既没表示久仰,薛千山只好笑道:“程二爷准是忘,你两年前在商会饭局上见过。那天程二爷好大脾气,想必没有留心到旁人。”
程凤台隐约记得两年前在商会饭局上发那场脾气,但还真没注意到当时陪坐是哪些人物。不置可否相当冷淡地点点头敷衍句,也没有在此与薛千山重新结交意思。
那边商细蕊见这两人说上话冷落自己,有点不甘心似又低低喊声二爷。程凤台过去听见他喊二爷,心里就又热又甜。此刻听见他喊二爷,只有满腔怒火和醋意:他倒是喊哪个二爷呢?之前在车子里听见那几声叫唤,必然也是叫薛二。便朝屋里扬下巴,厉声道:“进去!”
薛千山咂咂嘴:“程二爷,你可对他太凶。”回头很亲热地说:“商老板先进屋坐坐,和程二爷谈谈。”说着和程凤台走到片廊檐下站着抽烟。商细蕊则偷偷摸摸东转西转,转到屋后去偷听。他自以为藏得很好,但薛千山和程凤台都看见他这藏着脑袋露着腚窘态。薛千山呵呵乐,低头点支烟,给程凤台让支。程凤台推他,拿出自己香烟来抽,斜眼觑着商细蕊行迹,又好气又好笑,顿时就因为他笨拙而心软。小来在远处看着,也不禁要替商细蕊脸红,想想商细蕊做过丢人傻事反正也不差这件。最后心横,回屋里呆着,随他们去闹腾。
程凤台只顾看着商细蕊藏身之处,表情很不耐烦,然而眼睛里微微笑意出卖他,好像在等个调皮孩子败露踪迹之后,抓出来批评顿家长。
薛千山看他眼,忽然大声道:“薛某与商老板相识多年,是很喜欢商老板,希望程二爷不要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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