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来心里火急,门闩上,只好力拍窗户喊:“商老板!商老板说句话呀!你怎啦?”
程凤台正在屋里埋头大业,合*整出j□j动静。没想到这小戏子还很不好办,进几次没能进去。商细蕊痛得叫娘,闪着泪花儿道:“油!油!”程凤台才想起来和舞女小姐取经步骤,提着裤头四下找油。碎瓷瓶子里有小半瓶卸妆用清油,汪汪地在灯光底下,蘸着给商细蕊后面抹些,又在自己那玩意儿上抹层,这才送进去。
商细蕊趴在桌子上,手掰着桌子边,被程凤台顶得满腔气血全涌在脑子里,红头涨脸,只有喘气份,个音也发不出。多余清油在身
微有点松动,商细蕊奋力推,跃而起跑开数尺,抹着嘴角丝丝血水,简直心惊肉跳。
程凤台很遗憾地叹:“哎,商老板跑什呢?来,们接着说话。”
商细蕊心说你这哪是要和说话呢?你这分明是要活吃呢!
商细蕊前后经历过几个男人,这事儿上可算不得傻。可是他也只当程凤台是受薛千山刺激,气愤不过,不知道程凤台在今天之前已动过几轮念头。每次是小戏子到嘴边,看他眨巴着双眼睛傻乎乎小孩儿样,就觉得下不去鸡巴,不忍心,觉得亲亲抱抱清清白白也挺好。这是比初恋还要纯洁还要珍重感情,怕节外生枝;怕睡过以后,两人关系要趋向什不好变化;怕除知己之外,无处可以安置他。今天被薛千山激,心横,不如落袋为安,就不管那多。商细蕊跟老老少少胡搞八搞,糊里糊涂地就被各种王八蛋拐上床去,糊里糊涂也不把这件事当回事。不能那些贪图美色睡又睡,他们真心相爱,感情笃深反倒没有过点什。
程凤台微笑着站起来,扯松领带,步步走向商细蕊。商细蕊如同只受惊兔子,猎人紧逼过来,他反而忘逃跑,反而竖起耳朵,怕遗漏猎人情话。
“可别说商老板没有这个念想。不是贴耳边唱几出*戏?不是趁睡着还磨蹭?不是吃醋和杜七抢女人?不是说……”程凤台把商细蕊逼到角落里,两人脸挨着脸鼻息交接,商细蕊呼吸已然发烫,程凤台亲亲他鼻子,耳语道:“不是说,选嘛?”
商细蕊腾地涨红脸,默片刻,然后重重点下头。
程凤台就重新深深地吻下去。商细蕊身后是只方桌,上面摆些粉墨油彩类瓶瓶罐罐,他往后仰,碰倒几个落到地上去摔碎。程凤台搂着他腰急不可耐,索性挥手把剩下几只都扫到地上,哗啷当好大片声响,然后把商细蕊翻过身去压在桌上就扒裤子。
小来听见异响,今晚第二次急慌慌皮衣服趿鞋跑出来,站在窗下压低声音喊:“商老板!商老板!怎?”
里面又是阵桌子腿摩擦在砖地上刺耳拖曳声。小来心想糟,果不其然动上手。以商细蕊武功,她自然不怕商细蕊吃亏,只怕商细蕊舍不得对程凤台还手,由着他发脾气犯浑。商细蕊心里爱着个人时候,哪怕人再凶他,他也是丝毫不会伤着对方,只会又跑又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这宽敞屋子,他能躲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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