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就更诧异,不敢相信程凤台能问出这样显而易见问题:“当初师姐要们分,那肯定跟你分
根本就没法儿比!就比如师弟这玩意儿,说破天也就算个发小吧。为发小不要爱情光棍儿虽然也不多,倒还见过几个。为发小不要爱情女人,从南到北见大半个中国人,嘿,还真没有!爱情就是女人道义,就是女人前途!懂吧?你再看看你戏里王宝钏,杜丽娘,霍小玉,李香君……啊?还有好些个千古称颂女子,不都是?怎你唱着戏就夸她们,下戏,自己遇见就要骂娘?”程凤台紧紧搂着他腰胳膊,打量着他:“戏里戏外,搁谁都会这干事儿,还能叫错事儿吗?咱们是讲理人,不能拿句承诺来摁死个青春少女天性,是不是?”
话到这里,程凤台这番用意,商细蕊心下也就清楚。商细蕊觉得这番言论虽然不错,但是十分讨厌,女人们爱情至上归属家庭天性更加讨厌。他不知道在女人们看来,他心经营着下九流营生娱乐众生,点儿也不为自己将来打算才是愚蠢透顶,还有什比扶持自己过完下半生人更重要呢?两方不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连互相理解也做不到。
所以任凭程凤台掰开揉碎说得入情入理,商细蕊第反应还是:“她们当然可以为情生为情死,谁叫她们都没有弟弟!”
程凤台呆呆,没见过这样剑走偏锋逻辑。看他脸认真,也不像是强词夺理耍无赖。和他沟通怎就那费劲,真不是般人干得活儿:“这不都说吗,养育之恩父母都能不要,何况是等而下之兄弟姐妹呢?”
商细蕊张嘴就骂:“你才等而下之!你才被等!和她是知己!”他口吞块饼干冷哼声:“爱情!低级!师兄师姐们变嗓子以后都说有爱情,要是爱得不成功,过阵子换个人照样又叫爱情!爱个屁!”
程凤台斜睨他眼,道:“哎,可别这说。别人不知道,你师姐和俞青爱情定不低级。她们爱上个男人,定也是从知己和灵魂出发。何况看着你师姐和常之新,可比你知音啊!你自己回想回想,你师姐平时除哄你玩儿,说说戏,还和你聊过别?看得出,她和常之新就能交流得很深刻。本来个爱情你就够呛,爱情加上知己,双料筹码,你拿什留着你师姐?要留着她,不是存心委屈她?还叫对她好?”
商细蕊又冷哼声,满脸不忿,而又无可反驳。显然是程凤台冷眼旁观就把他们过去情形说准。商细蕊那样个缺筋少弦小男孩子,蒋梦萍已是多愁善感少女,有什心事都不会告诉他,何况是做什“灵魂交流”。只有商细蕊单方面认为与蒋梦萍进行着“灵魂交流”,把蒋梦萍当成知音。这场无关爱情单恋。
程凤台拿他们自己来说事儿:“呐,往近说。比方讲,你跟现在这样相好,你师姐不干,要咱俩分开,你怎样呢?”
商细蕊很诧异地看他眼,怒道:“她凭什不干!她自己跟肠子腥跑!还有脸不干!打死她!”
程凤台连忙修正:“好好,不是说现在,是当初,要是当初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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