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又不好?”
“床太软,害腰背。睡多就不能鹞子翻身啦,偶尔睡睡还行。”
程凤台问:“什叫鹞子翻身?”其实他肯定是看商细蕊演过,只是在外行人而言,名词和戏码永远对不上茬。
商细蕊从来也不好为人师,语气认真地糊弄他:“鹞子,是种鸟。鹞子翻身,就是只鸟,‘啾’地翻个身。”说着还配合身段,翻个仰面朝天,把自己两腿之间那只鸟也翻出来见人。他洗得神清气爽,散发着法国香皂茉莉香,人又白皙俊秀,骨肉匀停,躺在床上像支花块糖,切美丽纤巧、崭新纯净好东西,看得教人心发痒嘴发渴。
程凤台总也好不够他似,从他额头开始亲吻,接着鼻尖,嘴唇,下巴,脖子,路往下吻去,含着胸前两点吮咂好会儿。商细蕊被亲得舒服得虚眯双眼,两手从程凤台松垮垮浴袍里探进去,摸着他胸膛,环着他后背。程凤台爬上床亲到商细蕊小肚子,商细蕊难耐地曲起膝盖,嘿嘿笑两声,腿间那根已经微微抬头。
往女人身上搁。”
商细蕊点头:“就见过你姐姐戴过个比这亮,不过也就戴过两次。”
程凤台想想:“是不是灯下发蓝光那只钻戒?”
商细蕊说是。程凤台笑道:“这只戒指很有来头,据说是沙皇皇后定情信物,手艺师傅切割这件得意之作就被枪杀,为是保证这件东西举世无双。后来沙皇家被灭门,有批珠宝流落出来,姐夫用个营装备跟俄国兵换来。”说到这里顿:“这说,死人身上扒下来东西,可是挺不吉利。”
商细蕊满不在乎:“你怎这样神神叨叨!觉得那只戒指很招眼,很好看。”
程凤台拨弄两下,打趣道:“诺,这就鹞子翻身。”
商细蕊舍不得离开他嘴唇,挺腰往上送送,程凤台脑子热就把他那只“鹞子”含到嘴里去。商细蕊觉得下头忽然湿热发紧,撑起身子来看,惊得呆,别人再怎鲜花银元地捧着他稀罕他,在床上都没有为他做到这步,身体快乐还不比此时心里感动来得多。程凤台有过那些出风头美人,为她们砸起钱来从不手软,但在床上永远是等人伺候大爷,也从来没有对个人做过这个事,自己都觉得挺震撼,愣愣之后,学着情妇们手段,生疏地给商细蕊做着吞吞吐吐服务,把商细蕊弄得个欲/仙/欲/死,呻/吟不止,两条腿虚软地乱
程凤台看他态度,心里便暗暗做个愉快决定,嘴角轻轻笑,把他带上楼去又卿卿缠绵番,然后躺在浴缸里泡热水澡。西洋人所造物件在商细蕊看来是千奇百怪,横竖看不惯使不惯,只有巧克力蛋糕和房子很可心。洋人房子,强就强在个盥洗间,热水取之不尽,马桶随手冲也清爽,每天省去多少烧水等水麻烦,太适合商细蕊这个急性子。洗完澡光着身子往席梦思床上倒,骨碌滚上圈,甭提有多惬意,舒服得他都想像小时候样逃戏。
程凤台坐在床沿拍拍商细蕊屁股:“商老板,这里好不好?”
商细蕊欢乐道:“很好!”
“给你搬过来住好不好?”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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