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男人听到这些话,肯定要觉得很伤自尊心。程凤台却是大笑两声,轻描淡写道:“原来看着是这样人啊!”也不知道是说中无可辩驳,还是心理太强大,根本不在乎别人怎说,又笑道:“你说你跟这样混球在块儿是图个什?别人捧戏子还大把大把砸银子,发现从认识你到现在,除给你送过几个花篮几个戒指,也没有给过你别什值钱东西。可是咱俩事要传出去,人家准还以为商老板跟程二爷这捞多大好处呢。”
商细蕊哼哼:“他们都是俗人,不用理他们。老在那胡说八道。”
商细蕊因为行业风气使然不能免俗,先后跟过几位炙手可热大军阀大富翁,是公认风流戏子。并且在风月圈内看来,他几乎与高级交际花没有什区别,只不过多唱戏项特长。程凤台则是靠吃女人饭起家,令人不齿,之后摸爬滚打无所不为,虽然背人命和贩烟土之说有待商榷,这年头要发点干净财却也难。两位都是站在八卦尖子上人物,对待流言蜚语自有种超然态度。他们只相信自己眼里看到人,不相信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再说相信又怎样,对方是不是个符合道德好人,对他们而言,是丝毫不影响感情事情。
拖拖拉拉收拾停当,几乎是踩着点赶到后台。商细蕊说话慢腾腾,看上去很软性儿,动作效率却高得惊人,但是和程凤台在起以后,整个人也拖沓下来。他对后台督戏工作本来就不积极,现在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捡自己喜欢戏去监督下。所幸《怜香伴》要用到戏子不多,都已到齐,俞青已经在画眉毛。程凤台照例要在后台坐会儿,发现他们这场戏布置真是很特别,穿衣裳和绾发髻是仿照古代画像,又别致又写实,并不像平时演戏时候满目晶莹,服饰艳丽。商细蕊动作很快地上妆,得意地开箱取出件戏服比给程凤台看,妃红色乔其纱里交织着金线,可想而知等会儿灯光打上去,动辄生辉犹如日映涟漪,别提该有多好看。程凤台经
遮遮挡挡碍事。好难得把头发全梳上去,料理得油光水滑,人也看上去年长几岁,显得成熟。
程凤台站在他背后,大镜子里照出他们两个j□j人,程凤台从后面叼住他点耳朵,留恋不已:“刚才那样喜欢不喜欢?”
商细蕊望着镜子里自己,微醺雾气腾腾:“喜欢呀!”
“在你家隔壁就睡着小来,你舒服嗷嗷乱叫,挺不好意思。以后还是来这里,还能洗个澡。”
“那女在,不要。”这说是舞女小姐。
程凤台不以为意:“过两天就让范涟把她领走!他女人放在房子里养着,算怎回事?传出去坏名声。”这谎撒得义正言辞。
商细蕊反手摸摸程凤台脸:“你还怕坏名声?本来也没什好名声。”
程凤台亲亲他手心:“哦?名声怎?”
“反正就是坏透。”
程凤台定要求说说,商细蕊便给他说说,任何话对程凤台据实以告,都是没有顾忌:“说你先是吃二,nai奶软饭,后是靠姐姐裙带,还玩弄女性,还在北边走货时候背过人命,还贩过烟土。是个混账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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