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涟臊极,回嘴道:“你他妈干戏子干到家里来!你还是不是人啊?”他是正经大学生大少爷,轻易不吐脏话,可见气得不轻,上前两步,压低嗓音怒骂程凤台:“还说你俩不是只有床上那档子事儿!你俩还真不是!都不跟床上弄!是瞎狗眼!瞎狗眼才信你说那套!”
程凤台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个时候找架吵,类似情况在舞女小姐那里他又不是没见过!怎这回就
得死紧,说什也不肯露出脖子。这个戏子就是这样子,要说放得开,那是很够放荡,比方现在,在人家家里作客作到半想要荒唐下,他也不会推拒。有时夸他哪里好看,他还恨不能揽面镜子来照照自己。但同样件事情,说不准什时候就会忽然地害羞起来,卯足劲不服*威。程凤台至今也没能摸透这个规律,努力几次未果,笑道:“好,你捂着啊,千万不能撒手,说什也不能撒手。”
商细蕊看着程凤台认真地点点头,眼睛里很天真。程凤台被他这看眼,浑身发痒,下头就要涨得炸,把商细蕊裤子褪到膝盖,自己只解裤头。因为没有润滑,进行得十分艰难,点点湿润,点点研磨,弄得满头大汗。最后索性替商细蕊先泻次,拿他自个儿精/水抹得他满屁/股都是,才顺利得进去。
程凤台满足地叹口气,亲亲商细蕊小腿。商细蕊出精之后神魂飘荡,贵妃椅又是非常狭小,程凤台身体热烘烘地直把他往软椅子里挤。他耳中听着唱片机里几年前自己在唱着戏,而此时此刻自己正被男人压着在干那种事,再怎样*/荡人,心里也要产生很怪异感觉,简直神魂颠倒。手脚发软地推程凤台两下,深深松出口气。随后发现,他还是喜欢被程凤台压制住这种逼仄感觉。
程凤台急促地笑道:“商老板,快捂着脖子!好脖子都被看去!”
商细蕊被弄得稀里糊涂正在神游,听见要他捂住,他就马上紧紧捂住,那姿势像是在扼着自己脖子,又傻又可笑。程凤台大笑两声,慢慢动起来。二人上半身衣着整肃,下边大开大敞着,商细蕊伴着他自己戏,高高低低地哼哼开来。程凤台对此没什别样感受,只觉得相当助兴,另有番滋味,故而有意地使劲捣/弄他,使他抑不住地出声。
张唱片播完,午时过半,该开饭。范涟知道这俩人旦搅在起那是如胶似漆,般遣个佣人去喊声是请不动他们,何况这对商细蕊也显得不够敬意。寿星佬儿撇下客人,亲自前去传膳,站到门口就听出点异样动静,神使鬼差扭开门把手,抬眼往里张望,程凤台和商细蕊可真真如胶似漆着——俩人屁股还连在起呢!
商细蕊惊呼:“哎哟!”
程凤台怒叱:“关门!”
范涟今天和商细蕊多说两句话,也被传染些许傻气,门关,把自己也关在屋里面。再想要出去,门外走廊里恰好来两位女士,在那抱怨天气热,大厅里没有穿堂风。她们这待,只顾着说话,时半刻也不像要走样子。范涟要是出去,她们只要回头,很容易就被瞧见屋子里情景。
程凤台骂道:“瞎狗眼!不看看门把手你就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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