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洗完脸,对着镜子在擦干,插言道:“们平阳也有这个说法,撕破裤裆就能化解!”
程凤台拍巴掌:“这没问题!”上前按着范涟就要替他化解。范涟也是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少爷家,与程凤台气力相当,颇能厮缠会儿,只是那动静实在可怕,两手捂住裤裆拼死反抗,叫得嗷嗷,好像是保卫贞操大姑娘。然而范涟这场寿宴,注定还未开席就波三折。门被敲两下就不请自开。范金泠进来便愣,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呆住:“哥!你们这是……干嘛呢!”程凤台扭头,看见范金泠手上牵着人,也呆住,连忙从范涟身上爬起来:“没事,和你哥闹着玩呢。察察儿怎来?谁送你来?”
察察儿梳两条麻花辫子,身上穿着蜀锦缎子淡蓝色旗装,石青百褶裙子,脚下双黑皮鞋。粗看像是现在女学生们制服,可是站在范金泠全套洋装身边,却被衬出十足二,nai奶风格。这样穿着好看虽也很好看,然而像他们这样有钱人家年轻小姐,般除制服旗袍和洋装,都不兴再穿衣裙两截旗装,这已经过时。
察察儿脱开范金泠手,谁招呼都不打,扮着张脸自行坐到贵妃榻上生着闷气。比起商细蕊初见她那时,察察儿已经长成个大姑娘,与汉人不同雪白皮肤,头发眼瞳是愈加幽深琥珀色。她与兄姊没有丝毫相像之处,但仍然非常美丽,种缺乏人情味冷酷美丽。商细蕊从盥洗间走出来,她好像已经忘记这个戏子,眼也不带看他
他们三人在楼上打着趣儿,互相抬杠。程凤台商细蕊洗手洗脸,重新捯饬得人五人六。范涟看商细蕊神色渐渐自然,就开始犯欠,硬要站在盥洗间门口看商细蕊洗脸,以弥补他从来不曾到后台看商细蕊卸妆遗憾。这是胡说,当年在平阳,他可没少往后台蹿。
商细蕊也拿他没办法,面往脸上泼水,面说:“真搞不懂你们,这有什可看呢?卸个妆你们也爱看,吃碗炸酱面你们也爱看。”听这口吻,范涟这号票友还不少。在他们莫名执着之中,商细蕊吃喝拉撒似乎都值得被围观番。
程凤台道:“他就是这样没见识。以后你也别唱戏,端个饭碗上台吃给他们看!”
商细蕊想想,觉得这样举两得,其实挺美。
范涟道:“是,哪有姐夫见识多。商老板该见不该见都叫你给见。”
程凤台睨他眼:“你今天不是也见到?”
商细蕊脸上挂着水珠子,刷地抬头斜眼盯着范涟,准备范涟要是说看见他屁股,他就扑上去打死他。范涟多精啊,就知道他姐夫这是刨个坑让他跳,再被商细蕊这警觉地盯,立刻怕得矢口否认:“看见商老板什?就看见你个屌!”
商细蕊哈哈笑,继续低头洗脸,反正程凤台皮粗肉糙不值钱,看到就看到。
程凤台装腔作势哎哎怪叫:“你这个下流胚啊!就这被你占便宜白看啦!”
他从前在小公馆赤条条办事时候还有什没让人看到过,大方得都变态,这会儿装起正经人。范涟失笑道:“你搞搞清楚!向是说看见媾合是要倒霉,怎你还跟吃亏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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