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细蕊道：“不行！”
杜七抽着大烟笑
两声，商细蕊还是太嫩，绷不住，被王八蛋贱贱地撩两下子，那话头
来去，越说越多，这不是正中人家下怀吗？他是不知道商细蕊憋这
多天，都快憋出病，只要能和程凤台挨上，哪怕斗嘴吵架心里都是快活
。
程凤台笑吟吟地望着商细蕊，牌桌底下，悄悄地蹬掉只皮鞋，把那脚远远地够出去，顺着商细蕊裤管撩他腿。商细蕊惊得往回缩，低头瞅上眼，简直气不打出来，同时又觉得羞愤可笑，拎起脚就踩上去。程凤台在桌下挨记而面不改色，不会儿，又把脚伸过去撩戏子。这次，商细蕊也没有再踩他，就是轻轻地往后缩缩。
这幕杜七看见，又笑出声，搁下烟枪把姐儿搂，说句什话，姐儿娇笑着当胸捶他拳头，把他拉起来搀直身子。杜七浑身发软，靠在那姐儿身上，好像醉酒般东歪西倒：“各位和要好姐儿上屋里说戏也行，在这打夜牌也行，花销都记
账上。失陪——去睡觉！”说着捏姐儿腰，姐儿笑串，搀着杜七就去自己绣房。
程凤台和个姐儿问句话，姐儿想想，凑在他耳边阵叽里咕噜眉来眼去。商细蕊心道王八蛋啊王八蛋，好样，当着面还敢出墙，手里攥着个拳头就存不住，当场就想砸出去。正在此时，程凤台站起来道：“好啦，七少爷都去睡，商老板也困。走吧商老板，
宝梨见他来连忙起身让座，程凤台也不客气，随便就跟商细蕊对面空位上坐下来：“商老板，带玩两圈？”
商细蕊未置可否，杜七先在那里怪笑起来。杜七是不大待见程凤台，应该说商细蕊只要和个有主意有个性人在起，他都不会待见。不过程凤台很少摆布商细蕊事，他主意和个性碍不着杜七眼，因此杜七对他反感倒也有限，伸个懒腰站起来，搭着姐儿肩膀道：“困死，宝贝儿给烧口烟，好睡个踏实觉！”径自去屋角烟榻上搂着姐儿躺倒，遥遥望着他们打牌。
桌四个人，码得牌，时无话。商细蕊仍旧脸皮崩得死紧，副你得罪，嬉皮笑脸也没用，咱俩没完势头。商细蕊神清气爽，心里痛快，连糊两副牌。程凤台输得挺惨，但是也挺高兴，对周香芸笑道：“小周子，你不乖，你给你师父喂牌，欺负是外人。”
周香芸今天才第次摸到麻将，哪里知道什叫喂牌，讷讷地辩解两句，那声儿比蚊子还细。商细蕊翻眼皮，狠狠盯他眼：“放屁！你自己手气差！”
程凤台道：“要不商老板别打，坐身边来，手气准旺。”
无心句话，使他俩不约而同想到当年在黄家偶遇。那时候，他们还是两个陌生人呢！商细蕊嘴角有点点笑意，很快又烟消云散。但是这点点笑意被程凤台捉个正着，接着撩拨他：“商老板坐过来，赢算你，输算。”
商细蕊没好气：“不过来！要自己打！”
程凤台道：“那过来也样。”
商细蕊道：“不要你！脸倒霉相！坏手气！”
程凤台软声道：“那还是赢算你，输算，行不行？”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