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磨不过他耍横,答应给他当阵子跟包,商细蕊立刻眉飞色舞得意上。程凤台看他那好哄,心里也很喜欢,在他耳边说:“商老板,好不好?”商细蕊点点头:“还凑合吧!”
程凤台道:
挑衅起来硬/上。等干以后才发现,商细蕊还真就是个欠干!下/身舒畅,他也就踏实。
程凤台老天拔力地做完这场,商细蕊还没有尽兴,下面那根竖得老高,眼睛都是绿。程凤台完成任务仰面躺,他拳捣过去:“还没舒服呢!”程凤台握住他拳头,叹口气:“累!”
商细蕊怒从心头起,饿狼扑食扑将上去,吼道:“你累!你给小周子当牛做马不累!伺候就累!还没让你给选衣裳选头面呢!你累个屁啊累!你算是谁人!”程凤台在他话里明显地听出醋意。正如范涟所料,他果然是介意着周香芸,难怪口个吃里扒外,指还不止是常之新。刚要解释解释,商细蕊手撩,程凤台以为他又要动拳头,不想他单手扣住程凤台,就把他翻过身来:“你没用!来!”
程凤台可算知道受糟蹋大姑娘是怎回事,在*威之下,他简直是毫无反抗能力地就被商细蕊给翻个面儿,全身汗毛都立起来!眼疾手快攥住商细蕊玩意儿,威胁道:“商老板,你可不许犯牲口啊!别以为真不敢揍你!”商细蕊被他碰就激动,挺挺腰杆,在程凤台手里蹭蹭,眼睛里春情盎然,面颊也烧得飞红。程凤台想到两人也有好些日子没办事,看把这戏子憋得火气那旺,今天不卖卖力是不行,握着他物件,低头把他含到口里吮吸他。商细蕊舒服得扯着程凤台头发,哼哼直叫唤,他那家伙着实也不小,顶得程凤台喉咙难受极,但是看见商细蕊享受成这样,程凤台心里也很甘愿。商细蕊内衫里露出大块乌青在肚子上,是刚才被曹贵修打伤,程凤台边吞吐着他,边很疼惜地拿只手覆盖上去,给他轻轻地揉。商细蕊被他手掌热乎乎地熨着肚子,觉着又痛又痒又酥麻,很快也就扯嗓子泄个彻底,把程凤台薅到怀里,紧紧抱住。
程凤台咂着嘴说:“商老板,骚呼呼。”
商细蕊平息下来缓过神,反唇相讥:“你才骚呼呼。”他想起那桩衔恨多日往事:“你看见小周子就骚呼呼,给他当跟包!你从来不给当跟包!”
程凤台可冤枉,搂着他讲道理:“你们戏班子有多下三滥你还不知道吗?小周子初来乍到没经验,不紧盯着,有人眼红害他出丑怎办?商老板,除你,其他带把儿再漂亮也没有丝念想!倒贴都不要!”
商细蕊想得过来这个道理,他也很坚信程凤台对他心,但是吃醋这个事,从来不是照着道理来,总之就是想起来就有点气不忿,刚才那番拳脚,有许多也是属于借题发挥,打死这个勾三搭四:“从明天开始你也来给当跟包!你怎对小周子,也要!你就是太闲!净干招生气事儿!”
程凤台听着很胡闹:“给你当跟包,只有碍事份!你用得着什呀?你都活祖师爷啦!”
商细蕊摇头晃脑:“管着吗!小爷就爱摆谱,留着你端茶递水,嘘寒问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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