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凤台点头:“你说得对,有机会替小周子弄死他。”
去看洋鬼子大夫。”程凤台不明所以,上前摸把周香芸额头,烧得烫手:“哟!小周子病得可不轻啊!去医院吊盐水吧。”看周香芸睡死,拿过件披风把他全身裹要把他抱到车上去。商细蕊不愿意别人挨着程凤台,这时候就不懒,说:“来!”扛米样把周香芸往肩上扛,问黎巧松:“你那胳膊也块儿去治治吧?”
黎巧松坐在灯影里摇摇头,他脾气又孤僻又古怪,商细蕊也不去勉强他。
程凤台把人带去协和医院,发烧明明是内科毛病,商细蕊定要看伤科。程凤台和他解释半天,他就是不理,最后找个对跌打损伤皆有经验英国军医进行救治,据说哪怕是头掉,他也能给你缝回去。军医给周香芸量热度说是肺炎,连连摆手让转内科。商细蕊对程凤台说:“你告诉他,小周子屁/眼让人给捅坏。”程凤台大吃惊,期期艾艾把话传给军医听。军医在他们外国部队里见多这种事情,眼睛在程商二人脸上转悠圈,拉开屏风做检查。
周香芸这回是吃大亏。本来他在小公馆住得好好,跟着曾爱玉吃孕妇餐,吃得人也胖。但是因为与世隔绝,他没想到商细蕊回北平晚,到年初五,心想回水云楼张望眼,不要没人知道他下落没人通知他,错过开箱戏。此时水云楼大半戏子都在安王府唱堂会,帮老福晋白事撑场面,正巧遇到杨宝梨回来取头面。杨宝梨看见周香芸自在安闲,心里就不痛快,硬把人拉去安王府效力,说:“都在那忙着呢!偏偏你偷懒!班主让你歇着吗?”周香芸那老实,听到偷懒二字心里心里有点愧疚,想着当那多人,又是在老福晋丧事,安贝勒不至于把他怎样。可是安贝勒就是头活畜生,周香芸前脚踏进安王府,后脚就被捂嘴拖到房里用强。黎巧松心细,发现不对劲跟过去,救人没救成,自己也被打伤胳膊。
就像十九过去所预言,周香芸把安贝勒馋红眼,最后上手就下死劲折腾。那英国军医检查完出来,脸孔板得生硬,说周香芸伤口炎症很重,需要先消炎,再缝针。除此之外身上有几处被殴打淤青,绝不是场过激性事造成,分明是强/,bao,要报给警察。
程凤台听很生气,但是他知道警察不会把安贝勒怎样,如果事情闹出来,周香芸反而要遭到更大报复。商细蕊听见这话也叫起来:“报警小周子就活不成!”他亲眼见过那多戏子生生死死,个小戏子,安贝勒就是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打死又怎样?那军医不明白中国社会情况,痛心失望地看着他们:“如果你们是他亲人,你们真是懦夫!”程凤台没敢把这句话翻译给商细蕊听。
程凤台出医院还直在说安贝勒不是人:“商老板,你看到,身上那大两块乌青!说他不是人还轻,狗都干不出这种事!王八蛋里孵出来兔崽子……”
商细蕊脸色沉:“不许骂人!”
程凤台怒拍方向盘:“干出这种事不该骂?”
商细蕊没脸说那淤青是自己下毒手,只好说:“反正就是不许骂人,骂人算什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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