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金画银,外封上面大字写着:“商门董氏,魂下受用。夫商细蕊敬奉。”这位董氏,分明就是前阵子憾死姑娘名讳,然而竟冠姓。商细蕊意孤行,自说自话,还是给死人做丈夫!程凤台看到这些,心里阵恶寒,说不出来悚然之感,捉住商细蕊胳膊就往家里拖,嘴里咬牙切齿地说:“商细蕊啊商细蕊!你可真是个神经病啊!”
商细蕊每逢受到刺激或者感到压力,人就变得有点呆。这几天也是垂头丧气样子,任由程凤台把他拖到家里,洗漱上床,整个过程不发语。等到躺在床上,程凤台还是骂骂咧咧,说要喊医生来给他吃点治神经病药,骂阵,没有反响,转头看见商细蕊肩膀抽抽,凑过去看,商细蕊竟然哭,商细蕊是很少哭,因为犟,受多大委屈也不哭,哭就等于认输。此刻他红眼睛红鼻子,眼泪不停地流,压抑着哭声喊句二爷。程凤台心都被他喊碎,随着他哭腔,也是抽抽地疼,眼眶止不住地发酸。
商细蕊说:“二爷,你说是不是害死她啊?那天她要不来听戏就好!”
这可要程凤台命!
商细蕊枕着程凤台胳膊模模糊糊睡宿,早上睁眼看,程凤台居然醒比他早,在那里支着头望着他,居然没有出门。商细蕊顿时就感到点安慰,说:“你今天不忙啊?”程凤台说:“你这个样子,再忙也不忙。”言下之意,是要为商细蕊耽搁几天事业。商细蕊对程凤台最没有良心,他才不管程凤台挣钱也好,亏本也好,脸蹭着程凤台脖子说:“早该别忙!又不是钱不够花!今天你就陪好好逛逛!”他几天没刮胡茬,太刺应人!扎得程凤台直缩脖子,吃过早点绞把热毛巾,对商细蕊点头,笑道:“商老板,伺候伺候你?”商细蕊摸把下巴,挺不愿意躺沙发上:“又不上台,还剃胡子,你要刮破脸,顿臭揍……”程凤台巴掌把毛巾拍他脸上:“都成毛桃,邋邋遢遢!”程凤台剃胡子手艺,也是不怎样,东道西道,像给桃子搓毛。杨宝梨和周香芸到来时候,商细蕊花着脸哼哼声。二人手里提着两盒花色糕点,说是雷双和昨天送来御厨之作,他们不敢吃,又怕搁坏。杨宝梨看着商细蕊,捂着嘴在那乐,商细蕊目光扫过去,杨宝梨只好说:“班主这嘴白沫子,活像偷吃奶油蛋糕!”周香芸给他肘子,怪他不懂规矩。程凤台笑:“恩,像他。”商细蕊擦干净嘴,来不及要吃甜糕:“你们呐,嘴上没毛兔崽子!”杨宝梨馋极,眼睁睁看着商细蕊大嚼大吃。程凤台两手湿,弯下腰来张开嘴,商细蕊便往他嘴里塞块。杨宝梨也不自觉地张张嘴,周香芸又给他肘子。
商细蕊尝尝吃,拍拍手起来要出门。杨宝梨抢先步,蹲在地上伺候他穿袜穿鞋,完抱住他腿哀求道:“班主这是上哪儿逛去?也带们两个见见世面吧!歇这几天戏,们可闷坏!”
商细蕊按住他脑袋推开他,自顾往前走去,两个孩子得默认,兴奋得什似跟在屁股后面,帮着拿衣裳,提皮箱。商细蕊除下馆子打牌,也没有什可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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