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
谢霄没好气地盯向今夏。
“看就看出来。”今夏理所当然道,“从面
今夏啧啧称赞:“姐姐你人长得美,功夫又好,还这谦逊……真是佩服你得紧。”
谢霄在旁听着,叹道:“果然这入官家人,嘴皮子功夫都见长,见面就给人灌迷魂汤。姐,你可不能吃她这套。”
上官曦温柔笑,没理会他,招呼家仆上前斟酒。
“酒就免,爹不准们在外头喝酒。”杨岳以手挡杯,笑道,“还请见谅。”
今夏只顾拿眼将谢霄瞧着:“什叫做见面就给人灌迷魂汤?句句肺腑之言。”
暖阁内,两位老者把盏谈旧。
花厅内,上官曦命家仆同样整治桌酒席,好招待杨岳和今夏。谢霄歪在黄花梨木圈椅上,不时地拿眼瞥今夏。
冷碟先上桌,今夏捡几粒梅子腌过花生丢入口中,嚼得香甜。仰脖瞬,谢霄清晰地看见她脖颈上那道泛红疤痕。
“你……”谢霄欲言又止,“你,那个……”
现下再回想,那晚甚是惊险,若再差之毫厘,她便已命丧黄泉。
杨程万走起路来瘸拐,谢百里看在眼中,皱眉道:“你此番来,在这里多住些时日,定要大夫把你这腿治好。”
杨程万淡淡笑道,“这腿啊,是命,不是病,何必麻烦。”
“你……”谢百里叹口气,“已命人在暖阁内设宴,你这腿只怕受不得寒气,再让他们给你单备个竹熏笼。
日里受寒气,伤腿确是酸痛难忍,杨程万便未再拒绝。
“们都老。”谢百里叹口气,听得谢霄心中阵不好受。
谢霄朝她扮个怪相,不答她话,转向上官曦问道:“你不是说爹病?瞧他精神头尚好。”
闻言,上官曦微颦眉,欲语还休,时间没有回答。
“知道你是为诓回来。”见她不答,谢霄只道是她心虚,挥挥道,“算,看见老爷子好端端也安心些,不怪你就是。”
上官曦望他眼,也不说话,不知在想什。
“老帮主应该是忧虑过甚,再则心气有衰吧?”今夏边挟菜边摇头,插嘴道,“这大个帮,也难怪他忧虑过重,真不容易啊。”
“嗯?”今夏偏头将他望着。
“你……你个姑娘家,怎会当捕快?”谢霄硬生生转个话题,“还跟锦衣卫搅块?”
“怎就不能当捕快,你上官师姐还是朱雀堂主呢,多威风!”今夏转过头,将上官曦望着,亲亲热热地叫道,“姐姐,听说你三年前独自人挑董家水寨,打心里就羡慕得很,你说给听听好?”
此时热菜上桌。
上官曦替他们布菜,方才坐下温柔笑道:“那时董家水寨正在内斗,不过是寻个好时机,凑巧运气也不错,并没什可说。”
杨程万拍拍他,微笑道:“们都还活着。”
谢百里苦笑着点点头,转向谢霄,粗声粗气地命道:“杨叔公子,还有这位姑娘,你替好好招待着,不可怠慢。”
“孩儿知道。”谢霄老老实实地应。
谢百里不放心地朝上官曦叮嘱道:“……看好他。”言下之意再明白不过,这儿子好不容易肯回来,说什也不能让他再跑。
上官曦含笑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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