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伤好几人,怎得不告官?”今夏奇道,过瞬自己明白过来,“……知府小舅子……你教教,你是怎降服这狗?”
“你肯当乞丐吗?”老丐问她。
“当然不行。”
“那就不能教你。”
老丐晃着枣枝杖,就准备走。今夏低头看两眼地上苍猊,又盯眼紧闭门,转身快步追上他。
“在城中养此恶犬,你家老爷姓甚名谁,你报上来!连官差都敢咬,反你们,想和朝廷作对是不是!”今夏亮出制牌,开嗓就比他高几个调,差点喊劈,“活得不耐烦吧!”
看见制牌,那家仆楞楞,复从头到脚打量她和老丐,狐疑道:“你们,是官差?”
“误会,误会,就是过路。”老丐忙道。
今夏朝那家仆朗声道:“在下京城六扇门,奉命查案,请你家老爷,还有翟兰叶协助调查。”她换上副公事公办面孔,抬脚就预备往里闯,有老丐在旁,里头再有恶犬倒也不惧。
家仆眼疾手快,迅速将门掩得就剩条缝,朝今夏道:“官爷包涵,老爷与小姐出远门去,还请官爷改日再来吧。”话刚说罢就把门严严实实地关上。
物件,手忙脚乱之后发现扯根柳条还有满手碎柳叶。她功夫自然还没练到飞叶如刀境地,这把叶子对她点用处也没有。
恶犬唁唁,盯着她就像盯着碗里肉,稳稳地向她逼近。
“你闪开。”身后有人说。
同时,支东歪西扭骨节倔犟枣枝伸出去,直伸到大狗前面,朝地上点两下,两只大狗低低地呜咽着,竟然低着头向后退去。
今夏回头,看见那名老丐,确切地说他并不老,瞧皮肤也就三、四十岁,只是头发花白大半,连带着胡子也是半黑半白,连累他瞧着老相得很。
“请你吃饭……不不,吃茶。”
“怎,想拍马屁?”
“你这有本事,怎会
“喂!喂!他们什时候回来?开门说清楚啊你!好大胆子,敢把爷关外头!”
今夏赶上前,却听见门内上栓声响,气得她对门阵猛槌。
“女娃儿,莫白费力气,住在此间翟员外,是扬州知府小舅子,你区区个小捕快,怎动得他。”老丐在她身后道。
今夏回头,见老丐正有搭没搭地摸着软瘫在地大黑狗,也没见他使什厉害招数,那狗被他制得服服帖帖。她返身回来,也蹲身瞧狗,奇道:“这是狗?长得跟熊似?”
“这狗是西域那边传过来,苍猊,也有人管它们叫雪山狮子。这狗凶得紧,力大无比,凶狠劲斗,据说就是和狮虎相斗也不甘示弱。”老丐叹道,“不知翟员外从何处买来,前些日子连伤好几名弟兄。”
“叔,你这招太灵!教吧……”
老丐笑眯眯地看她眼:“不急,先把眼前事解决。”
说着,他持枣枝斜斜往大狗身上点去,只听大狗呜咽着,四肢软绵绵,片刻之后瘫趴于地上。
正待在另条狗身上如法炮制,忽听门内传来声,bao喝:“住手!大胆刁民,竟敢伤家老爷狗,活得不耐烦吧!”
今夏望去,门内人,家仆模样,三牙掩口髭须,眉目凶煞,正瞪着他们。余下条狗,尚能活动,被他唤回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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