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皇上还有三门穷亲戚呢，他有个乞丐爷爷，有何稀奇。”今夏不服，但被杨程万责备地盯
眼，忙换话，“头儿，腿治好？”
“你以为
们去看
是神仙？大夫说，里面骨头没接好，得打断重接，然后静养三个月。”杨岳替爹爹答道。
“打断重接！”
听着就觉得疼，今夏呲呲牙。
“莫聊闲篇，”杨程万正色问道，“夏儿，你真没见到翟兰叶？”
，掰着手指头算算：“爷爷爷爷爷爷得是宋朝那会儿人吧？出八服都。”
陆绎立半晌，似在呼吸吐纳，而后才道：“多谢你告诉这个消息，谢谢你……替全家谢谢你。”
“大人您太客气！”今夏连连摆手，作谦虚状，“这些都是卑职应该做，您爷爷虽然是个乞丐，可人特好，看着特亲……”
没等她把话说完，陆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口中隐约还说句什
。
今夏微怔，问杨岳道：“他说什？”
“真，听说周显已出事之后，她就不住那处宅子。不过多亏陆大人爷爷，乞丐消息就是灵通，她搬得也不远，听说就在湖边上，而且只要天气晴好，翟员外就会带着她泛舟湖上，调金龟婿。”
“金龟婿？”
“翟兰叶是翟员外养女，娶她做妾，需得千五百两银子呢。”
听到此处，杨程万已然明白：“扬州瘦马。”
杨岳尚头雾水，今夏笑眯眯地捅捅他：“等吃完，咱们也到湖上逛逛去。”
杨岳也没听清。
“他说，”高庆耳力甚佳，倒是听清楚，“——你大爷！”
“怎是大爷，明明是他爷爷。”今夏随即恍然大悟，“他怎骂人啊？！……是不是太激动，以至于语无伦次？”
高庆颇无奈地看她样，而后快步追着陆绎而去。
“突然冒出个乞丐爷爷，搁谁身上估摸着都没法激动，何况陆大人这等身份。”杨岳直摇头，把今夏按下来吃饭，“夏爷你还是消停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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