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怔住，眨巴
几下眼睛，紧接着又眨巴几下眼睛，脸上骤然堆出与此时极不相称
灿烂笑容，“大人，若是
……就是！也殉职，您会不会也让享受
下……嘿嘿嘿……那个……捕头待遇？”
陆绎默然起身。
“大人！大人！您别走啊，咱们再聊会儿……给您烧水泡茶，行不行……”
任凭今夏打叠起十分殷勤，陆绎恍若未闻，径直离去。
陆绎冷哼声，才皱眉道：“你能确定真有对男女，会不会是你中毒后幻觉？”
今夏怔怔，脑海中，那对男女确是古古怪怪模模糊糊，更像是幻境中人，可是自己又怎
会有如此臆想呢？
“、不知道。”她慢慢道，“方才梦见那男子转过身来，是大杨，脸上都是血。”
陆绎静默地看着她，片刻之后才道：“你觉得他想杀是杨岳？”
“来人约是大杨，大杨走不开，才替他去。”
，就是寻常噩梦，”今夏本能地不想说真话，信口胡诌道，“被狗追，被蛇咬之类。”
陆绎抬眼望她，缓缓道：“听说你今天去城西桃花林。”
今夏愣住，时想不出他是从何处听说，且究竟知道多少，只能顺势应声。
“命还挺大，没死啊？”他淡淡道。
瞳仁嗖下紧缩，今夏背脊绷紧，戒备地盯着他，沉声问道：“没死，大人很失望？”
“此人知道到医馆找杨岳，必然知道杨程万正在医治腿伤。自己爹爹在治伤，杨岳多半走不开，而你会替他去。”
今夏颦眉思量：“有此可能，但来人为何不直接找呢？”
“也许你认得他而杨岳不认得，也许他身上有破绽担心被你看出来，也许就是故意要让你放松戒备……”陆绎斜眼瞥她，语气不善，“亏你还是个捕快，怎得连这层都想不到？或者，你是关心则乱？”
兴许是因为谜团太多，自己在此事上确是有点着慌，今夏梗梗脖子道：“大人您对头儿也挺好，你也不想大杨出事吧。”
陆绎慢条斯理地抿口凉水，才道：“福寿天定，杨岳若真殉职，能做，顶多就是自掏腰包让他享受捕头待遇。”
闻言，陆绎似乎怔下，复打量她神情，压抑着语气中气恼：“你以为是想杀你？不是妄言，若想要你死，有三十六种以上法子可以让你无声无息地消失。若是，你以为你此时还能在这里？”
锦衣卫手段，今夏自然是知晓，说老实话，她也想不出陆绎有什杀人理由，当然她也没听说锦衣卫杀人需要理由。
于是，她只好不吭声。
大概也懒得和她计较，陆绎接着问道：“你在桃花林里遇见什？”
“对男女，抱在块儿……咳，他们都穿着衣服。”生怕陆绎误会，她补充道，“女子已经死，不认得她脸。那男子没看见长相就晕过去。后来有人往嘴里塞枚药丸，让含化咽下去，再后来有人把抱出桃花林，也没看清他样貌。最后，是谢霄背下山，说起来，在此事上还欠他份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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