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究竟遇到什事呢?”杨岳不解。
今夏奇道:“你为何不问她呢?”
“以为她被……这种事儿怎能问呢。”
“傻哥哥呀,你怕她伤心不敢问,可你自己在这里瞎着急,算怎个事儿!咱们当捕快,总得先解案情,才能办案吧。”今夏想想,“这样,去问她,可使得?”
“使得是使得,可她若不愿意说,你可不许
“没事就好。”杨岳稍稍放心,他眼下哪有心思吃东西,“那你说这事……”
“翟姑娘上条船,丫鬟还不准跟着……”今夏觉得甚是奇怪,“她再怎说也是个弱女子,何况还生得千娇百媚,她养家居然允许她孤身上船,你不觉得奇怪?那日们上她船,虽然只见着她和丫鬟,但船上连船夫在内,家仆可不少于四、五人,她养家等着她钓金鳌,怎会轻易叫她被人欺负去。”
杨岳心乱如麻,压根无法做出有条理分析,只能静静听她说。
“所以那条船上人有两种可能,第、她养家也在船上,所以不担心出意外;第二、船上之人对养家来说十分要紧,即便她被欺负去,也是值得。”
听到这话,杨岳手上青筋,bao出,狠狠朝桌面锤下去。
森森寒意。
从京城来,又不把扬州知府小舅子放在眼里,今夏用膝盖也能猜出他指得是谁。
陆绎虽说为人有点膈应,可并不像是会对女子用强之人,她思量着,硬拖杨岳坐下来,“大杨,知道你现在怒气攻心,但你得把事儿说明白些,才能帮上你。”
在此事上,杨岳知道自己绝不能莽撞,分析不出头绪,也无法求助爹爹,故而他才来找今夏帮忙。当下他深吸口气,便将今日遇见桂儿之后事情原原本本说遍给她听。
听罢,今夏凝眉片刻,看着杨岳道:“知道你在想什,但不是陆大人。昨夜陆大人提沙修竹去乌安帮认人,回来路上沙修竹被人劫,反正是好通折腾,他根本腾不出功夫去招惹翟姑娘。”
今夏阻止不及,眼睁睁听见桌子腿吱吱咯咯作响,忙道:“哥哥,你冷静点!话还没说完……这些都是推测而已,但就你方才所说翟姑娘模样,觉得她倒不像是被人欺负。”
“她、她那个样子,怎可能……”
“知道,你听说!她确实是副受颇大打击模样,那大夫怎说,急痛迷心是吧,可她若是被人用强,则丫鬟替她更衣时应该会有所察觉,可那丫鬟好似压根没想到过这点;二则,你和沈大夫都是男子,她对你们并无畏惧举动,这点也对不上呀。”
杨岳狐疑地看着她:“是?”
“是啊!”今夏用只手给他倒杯茶,安抚道,“哥哥,你这是典型当局者迷,当心头儿骂你。”
“被谁劫?”杨岳问道。
今夏不吭声,只朝他使个眼色,杨岳顿时明白。
“这不,也挨刀,正养着呢……千万别告头儿啊!”今夏嘱咐他。
杨岳这才发觉她左臂不太对劲,皱眉问道:“伤得重不重?”
“没事,皮外伤,而且这个官驿对伤员好得没边,顿顿饭都给送来,还是头回个人吃只整鸽!”今夏得意洋洋地朝那小堆骨头努努嘴,“早知道你要来,就给你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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