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曦淡淡唤声。
阿锐这才默不吭声地侧开半个身子,今夏这才步上凉亭,朝上官曦有礼道:“上官姐姐,……”
她话未说完,就被上官曦以手势制止:“正好,也有件事要找你们……刚刚收到消息,送到姑苏那位姑娘失踪!”
“什!”今夏顿时愣住,“她何时失踪?”
“到姑苏之后第二夜,她就失踪。绣场人找近天,也没找到她,这才赶紧送消息给。”
“对,正好有事,您跟道去吧。”
今夏领着丐叔往谢家去,边行边问究竟是谁在试解药,丐叔嘴却是紧得很,半点口风也不露。
到谢家,叩门之后,来开门家仆也认得她,说老爷与少爷拎着香烛元宝出门去,去何处并不知晓。见今夏颇着急,便好意告诉她,上官堂主每日此时都在城西渡头清点货品,若是有要紧事,可以去寻她商量。
今夏只得领着丐叔,直扑城西渡头。
渡头上人头密匝匝,今夏寻又寻,才在近处凉亭中看见上官曦身影,似乎有人正在向她禀报着什。
沿着河边走,眼前是派欣欣向荣,柳条青翠青翠,绿得娇娇嫩嫩,还有各色树木,有今夏也叫不出名儿来,都绽着花儿,风过时,细小花瓣纷纷扬扬飘下来,落在人身上,地上,还有顺着河水飘着。
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今夏觉得这句诗倒是应景得很,慢吞吞地踱着步,想着也许迎面而来,擦肩而过,又或者那远远桥上过客,说不定其中便有人是自己亲人,只是各人都不知晓罢。
她正径胡思乱想着,就听见声唤——“亲侄女!”
今夏转头循声望去,丐叔大步朝她走过来,兜头兜脑都是湘妃色细小花瓣,显得十分喜庆,手里居然还握着根鸡爪,边走边啃……
“现下要饭居然还有鸡吃,叔,你发财?”她眯眼看鸡爪,倦倦问道。
“是被人掳走?”今夏紧张问道。
上官曦摇摇头:“不清楚。”
“从房间、脚印应该看得……”
今夏说到半便收口,绣场人又不是捕快,没有经过专业训练,是她太强人所难。她发狠地咬着嘴唇,若是自己在姑苏就好,至少能看看现场是什样,判定她究竟是自己逃走,还是
“上官姐姐!”
她扬声唤道,脚堪堪踏上凉亭台阶,斜侧里转出个人来,正好挡在她身前,正是阿锐。
“……有要紧事得找上官堂主,真很要紧。”她连忙朝他道,阿锐冷冷地看着她,不言不语,压根没有让开意思。
丐叔立在台阶下,眯着眼睛看阿锐,手还百无聊赖地挠着痒痒。
“阿锐。”
“鸡爪你也眼红,又不是鸡腿……还有根,你要不要?”丐叔去翻布袋。
今夏反而从怀中掏出杨岳给饼,递给他:“这个给你吃吧,脑门子烦心事儿,没心思吃东西。”
丐叔奇怪地瞥她样,接过葱油饼:“怎?案子事?”
“案子,算是桩事儿吧。对,上回暗器那事儿,你说没准能有解毒法子,找着法子?”今夏问他。
“就是为这事儿找你!解药已经有点头绪,就是想找个受伤人试上试,你上次不是说有人受这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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